“江陆,算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你不能这么做……”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再也不打那个女人的主意,再也不对她起歪心思了,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
江远山活了这么多年,身边从没断过女人,那是他的癮,如果在今天真的被阉了,他以后怎么活?
再有,如果这件事传出去,让別人知道他江远山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断了种,那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温莱在一旁看著,也只觉得不可置信。
这种荒唐的事,江陆居然真的能做得出来,怪不得江远山一直骂他是疯子,是精神病。
可再一想想,如果江远山真的被阉了,那他以后就再也神气不起来,再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了。
到时候,她占著江家夫人的名分,把持住江家,再慢慢把江陆勾引到手,將死老头子一脚踹开……
江家那么有钱有势,江陆又那么帅,想一想未来的生活,温莱就激动得不得了,恨不能把嘴角咧到天上去。
她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敷衍地安慰江远山:“江先生,您也別太生气了,这事说到底是为了你的身体好。”
“毕竟医生都说你身体亏空,力不从心,要暂停房事,好好修养呢。”
说完之后,不顾江远山黑成锅底的脸色,温莱又对江陆柔著嗓音道:
“江陆,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出去吧,留在这里也会妨碍医生。”
说著,温莱便想朝著他走过去。
可身后的保鏢却死死按著她的肩膀,不准她动。
温莱使劲挣扎了两下,肩膀都快扭脱位了,仍旧挣脱不开。
她不得已向江陆求助,挤出笑脸:“江陆,这……是什么意思?”
江陆淡淡道:“既然你跟我父亲情深义重,那这场手术,你就在旁边看著吧。”
温莱瞪大眼睛,嗓音几乎变调:“你说什么?!”
她完全不敢相信,江陆居然跟裴商用一样的招数……他甚至比裴商还要极端!
这种事情居然也让她旁观!
明明她又没有对越綾做什么,只是怂恿了一下江远山而已,他凭什么要报復她?!
眼见江陆要走,温莱这才开始慌了,拼命叫他的名字。
“江陆!你別走,江陆!把我一起带走啊!!!”
出门之前,江陆只留给她一句话。
“对了,麻醉药剂量可能不够,记著捂好耳朵,他叫起来,声音不会小。”
说著,江陆转身离开房间。
那一晚,整个江家老宅的佣人几乎都听到了江远山的惨叫声。
如何对待强姦犯和猥褻犯,这个问题话剧社的眾人曾经討论过。
那是一起很令人痛心的犯罪事件,受害者是个未成年小女孩,而施暴者却禽兽不如,对尚且年幼的她犯下恶行。
话剧社的成员气愤得不得了,认为最后对罪犯的判决根本不够重,这样的人渣就该被物理阉割,並且不能用麻药。
越綾对社会现存的法律规则不了解,她只心疼无辜的小女孩,因而也义愤填膺地举手表示赞同。
她想要,江陆就照做。
仅此而已。
哪怕別人骂他精神病,他也无所谓,因为他確实不准备遵循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
他只遵循越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