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皇子把花桑带到宫里时,皇上刚服药安然睡下。
“福公公,父皇怎么样?身体可好了一些?”
福公公轻轻叹了一声:“大皇子,你的孝心皇上都知晓,不过皇上刚睡下,嘱咐奴才让你先带神医回去,等下次他身体不适再把神医请进宫里。”
“福公公,神医我已经带过来,你再回去禀告一下,让本殿下现在带神医进去。”顿了顿,只听大皇子又道:“不是本殿下不听父皇话,实则是神医要走,一旦错过,再想把神医找回来,简直如大海捞针。”
无奈之下,福公公只好盯着挨骂风险再次进去通报。
就在大皇子翘首以盼之时,福公公一脸喜色从里面出来,大皇子快步迎上去。
“福公公,如何?父皇可同意让我把神医带进去?”
福公公微微颔首:“皇上正好苏醒,听闻大皇子带着神医等在门外,特意让奴才过来告知您一声,让你进去呢!”
大皇子带着花桑进去时,皇上斜靠在床榻上,循声望过来。
跟在大皇子身后的大夫一身洗的发白长衫,蓄着长长的花白胡须,手里提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药箱。单从外表看,和皇上记忆中的神医简直是一点也不沾边。
“皇儿,这就是你所说的神医?”
听闻皇上问,大皇子便知父皇心中在想什么。
“父皇,你可听过神医花家?”
“神医花家?可是那个不论阎王要你三更死,花家留你到五更的神医花家?”
花桑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皇上谬赞,花家承担不起。”
既然父皇知晓神医花家,这件事就好办。
“父皇说的对,就是那个神医花家。花家这一辈只有花岳和花桑兄弟两位,其中又属花桑医术最好。”
“有他给父皇看诊,定然能看出父皇到底患得何种病症。”
闻言,皇上悬着的心微微松懈了几分,旁人他信不过,但这个大夫要是神医花家,心里竟然生出几分期待。
“花神医,不用这么拘礼,快看看朕到底患了何种病症!”
得到皇上的首肯,花桑上前两步仔细替皇上诊脉,随着诊脉时间延长,眉头渐渐蹙在一起。
大皇子余光落在花桑面容上,心头微沉。
莫非父皇的病有些严重?
等花桑收回手,皇上迫不及待地询问:“花大夫,朕到底患得是何病?这段时间光是太医院开的药都有上百种,喝下去效果甚微,甚至咳嗽的次数比以前更频繁,吐血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朕的身体还有救吗?”
“皇上不用太过担心,你的身体不是什么问题,兴许是太医院的太医们没有对症治疗,一会喝两幅草民开的药,想必会缓解许多。”
“皇上的病症不是旁的原因导致,而是常年劳累掏空身体导致的,像这种情况下,只要精心调养,恢复起来不是问题。”
闻言,皇上悄然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到肚子里。
只要他还有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