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看着气氛微妙,识相地没有说过,一旁静观。看来太子爷昨夜把人欺负惨了啊,这都生气了。
郁辰桉问:“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嘿?我就不想吃饭怎么了?”挽晚有些怒了,“我又没招惹谁,也不想让你做什么,不过……”
她欲言又止,转眸对他呵呵笑着,这笑让陆栖一看就发怵,赶忙夹了菜,抱着碗离开了,说:“你们聊你们聊。”
郁辰桉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停留,问:“不过什么?”
挽晚杵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若是让我咬上一口还回来,我也许就能原谅你了也说不定。”
“血都让你喝了,咬一口算什么?”郁辰桉说罢,拢起衣袖把肤白若雪的手臂露出来,说:“来。”
挽晚又讶又疑,纠结了一会儿,气势汹汹地说:“你别以为我不敢!”
“就怕你不敢。”他说。
罢了,不就被咬了两口,就当是狗咬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何苦再咬回去。
她正琢磨着怎么说,既让他下次不要再咬,又能不拂了自己的面子,岂料刚要开口,那白玉般的手臂就伸到了她嘴边。
“你干什么?”她把头向后仰了仰。
郁辰桉又得寸进尺,笑了笑说:“让你咬就咬,我乐意。”
挽晚蹙眉,“你发烧了?”
“嗯。”郁辰桉抬了抬眉,“差不多吧,你就当我发烧,心安理得的要回来好了。”
“那我真咬了?”
“咬。”
“真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