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辰桉点头,没再说话。
挽晚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说:“得了,我原谅你了,说到底也是我让你喝的酒,不过你既酒品不好就不必勉强。”
“嗯哼。”郁辰桉缩回手,若无其事的又给她夹菜。
挽晚既原谅他了,便没有再拒绝。
片刻,惊呆了的陆栖才回过神来,问旁边的张途,说:“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
张途毫不犹豫,“本来像是夫妻,现在倒像是……新婚夫妻!”
陆栖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这形容妙!”
这时,他衣袖中的白纸掉了出来,陆栖赶忙捡起来擦擦灰,一拍脑子,“怎么差点忘了正事呢?”
他拿着白纸走过去递给了郁辰桉,说:“祝家的二公子今天生辰,这是我今晨弄来的请柬。”
郁辰桉问:“那为何不早拿来?”
陆栖皮笑肉不笑地说:“就刚刚那场面……罢了。”
挽晚看着桌上的菜,叹了口气,痛惜不已地说:“若是你早拿来,我们或许可以省一大把银子。”
陆栖莞尔,“这倒是没什么。”
“哥哥,我们快走吧,去凑热闹!”挽晚好了伤疤忘了疼,拉着郁辰桉的手袖起身。
郁辰桉点头。
陆栖笑了笑,把扇子合上拍着另一只手,说:“你们看这门外那么多人,我觉得我们还是……诶?等等我!”
由于只有一张请柬,不便所有人前去,所以张途他们便留在了客栈静候佳音,也好有个照应。
出客栈后,感觉满城的人都要挤进祝府似的,人潮汹涌,郁辰桉拉紧了挽晚的手,人撞人,挽晚很多时候都他被护到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