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挽晚差不多已经想起了大部分记忆,只是还有很多事情都很模糊,可她是谁,来自哪里,这些倒是清楚得很了。
“哥哥?”挽晚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自言自语地说:“你真是我兄长吗?我怎么老有种你占我便宜的感觉?”
嘀咕之后,她又叫苦连天了,“天啊,我求求你快起来吧,我要死了!”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喘不过气来了!!怎么那么重啊你这个人!”
挽晚拼了老命推搡着他的手臂,但人就跟座山似的岿然不动。
她又想大声嚎两句,好歹喊个人来救救她,谁知忽然唇上一温,所有还没说出口的话,都被堵在嗓子里被迫吞了回去。
他在吻她,可以看得出来很用心,特别小心翼翼。
挽晚哑了须臾,而后别开头去,心里一团乱麻。
旋即郁辰桉忽然起身,跟被妖精摄魂了似的,木讷得很,表情毫无波澜,看起来就跟个木头人似的。
挽晚向后退了退,手向前扒拉着说:“你别过来!!!啊——!!!”
“别!别咬我手啊!!!你是狗吗?!松口!!松口松口松口!!!”
“郁辰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