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自己的名字,后者歪头咧嘴恬恬一笑,可算是放开了她的手。
挽晚松了口气,也顾不得疼了,赶紧向后卷缩过去,“嘶嘶嘶呼呼呼”地给自己的手吹着热气,抬眸看到郁辰桉又想过来,手上的疼痛让她怕极了。
这次手也不敢伸,只得可怜又委屈的含着眼泪说:“大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让你喝酒了,你别过来!!求你求你!真知道错了!!!”
“啊!让你别过来!!!怎么跟只狗似的!别咬人!别咬我!!让你不要咬我手!!!狗狗狗狗狗啊!!!”
片刻,挽晚盯着自己右手臂上的两个牙印,心情极其复杂,低声哀叹:“都出血了……”
对屋,陆栖趴自己门上听了半晌,他听到挽晚求饶的声音,每次想冲出去的时候,想了想那是尊贵的太子爷,又想了想郁辰桉平时对挽晚那么好,左思右想才打断了英雄救美的念头。
然后他第二天看到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脸憔悴,金枝玉叶的太子爷一脸淡然,不过又像是脸颊被寒冰薄薄覆盖了一层。
挽晚下楼后就一直扶着额头坐在酒桌一角,还把桌上的酒给推开了。
一旁的郁辰桉让店小二上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可挽晚的手这会儿还在疼,虽然香味扑鼻,可也没了食欲,实在消受不起。
郁辰桉给挽晚摆好筷子,她却摆了摆手,说:“你们吃吧,吃饱了上路。”
“上什么路?”陆栖尴尬地笑笑,“姑娘怎么说的跟死刑犯吃最后一顿似的,哈哈哈。”
“哈哈哈,”挽晚陪他笑了笑,然后立刻恢复冷颜,说:“我的意思是我没胃口,你们吃。”
郁辰桉没听见一样,把菜都夹到她碗里了,挽晚瞅了一眼,爱搭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