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轸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说这些和我让你学武有什么关系?”
“这个……”姬故冼一时无言以对,“我没时间,你想朝堂上明争暗斗凶险之极,稍有不慎有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我得挤出时间多学学权斗之类的……”
“你拿什么学?我在你营帐里住着的时候,可没见到跟这方面有关系的东西。”轩辕轸不苟言笑的说着,让姬故冼有些坐不住了。
轩辕轸继续施加着压力,“你刚才说的话,我会向姬将军求证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轩辕轸!你别太过分了!”姬故冼蹲着马步站起来,弯着身子撑起着椅子,用来挤着松散的裤腰,魁梧的体型却狼狈到了极点。
“抱歉,”轩辕轸无所谓的耸着肩膀,“我实在看不出你有平定青州的抱负,想偷懒活命的气势倒是挺足。”
“你个混蛋,我呸!”姬故冼怒从心头起,直接一口口水朝着轩辕轸吐了过去,趁着轩辕轸躲避的功夫,叉着鸭子脚转身就向外跑。
‘五步’‘三步’‘两步’“近了,近了”姬故冼心里默默数着,眼睛渐渐瞪大,眼中闪烁着光芒,叫做希望。
‘一步!’就在姬故冼感觉要胜利的时候,‘啪!’一声脆响从身后传来,这是手用力抓住椅背的声音。轩辕轸冷若冰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然姬将军说过不用给他面子,但我也是看在姬家的份上,一直没有下军令,算是给足了你机会,你最好不要挑衅我最后的底线。”
声音虽然不大,对姬故冼来说却犹如从十八层地狱传来的鬼魅哀嚎,让他后脊背阵阵发凉直冲后脑勺。
姬故冼咬牙用力向后仰着身子,想用椅子撞开轩辕轸。轩辕轸面对姬故冼最后的挣扎,还能抽出功夫无奈的摇摇头,避开椅子一脚踹在姬故冼的膝窝,姬故冼痛呼,应声跪在地上。
轩辕轸按着椅子不让姬故冼站起身,“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刚才还说我不知进退?头不够硬?撞南墙?现在轮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人在屋檐下,到是低头不低头!”
“我裤子……”姬故冼跪地这一下力大势沉,虽然膝盖疼但比较滑下裤子,他显然更在乎后者。
“你们在做什么呢?怎么鬼哭狼嚎的……”灵兰人未至声先到。
“别进来!……”姬故冼这话只来及说出一半,灵兰带着有熊析木掀开了营帐帷布。
有熊析木本来不想跟过来,想起自己被偷的抹胸还挂在轩辕轸的营帐,放心不下灵兰一个人来找轩辕轸,于是就跟了过来,结果‘有幸’也是第一次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
在灵兰、有熊析木反应惊愕之余,轩辕轸急忙拉着椅子,连带着姬故冼一同往后拖。姬故冼随着往后拖动,跪在地上的姿势支撑不住,直接坐了下来。捆死的双臂肩膀无能为力,救济不了下路,裤子连带着内衣一同被蹭了下来,结果下路空空如也,引人入胜?
在灵兰与有熊析木锁定的目光下,姬故冼的隐私一点点向后移动着,这一刹那竟是如此漫长。
“啊!!!嗷……”姬故冼凄厉的惨叫夹哀嚎,在被轩辕轸拖出老远之后,‘嘭’的一声,扔到了床的另一边,才掩住了身形。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在画面剧烈的冲击之下,灵兰感觉有些晕眩,晃晃悠悠的向后倒去,有熊析木赶忙伸手扶住。
轩辕轸整理了一下衣服,踱着步子走到帐门,‘咳咳’清了下嗓子,“你们来找我?”
有熊析木羞羞答答的把头瞥向一边,面红耳赤的噤声不语。
灵兰委屈且忸怩不安的嘟着嘴,“我姐走了,我想来跟你说一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向轩辕轸问道:“我是不是没人要了?”
“怎么会那?只是看一眼没事的。”轩辕轸挠着后脑勺,躲避着灵兰的目光。
“那要是你的话,还会娶我吗?”灵兰抱着仅存的希望,向前踏了一小步,希冀的眼神望着轩辕轸。
“你说这个?我不知……”轩辕轸本想回答不知道,但想起公孙奎儿说自己逃避的话,又改口道:“不会。”
灵兰嗔目轻眨不等泪水滑落,一跺脚转身跑开了,有熊析木也不敢看轩辕轸,随着灵兰去了。
“我……应该……没说错吧。”轩辕轸结结巴巴的呢喃着。
轩辕轸抻展了帷布,确保不会从外面偷看到里面之后,默默无语走到还在地上躺着的姬故冼身旁,给他松绑。
“你xxx先给我抽上裤子!”姬故冼气急败坏的吼着。
轩辕轸皱皱眉,“你自己抽,我不想碰,再嚎我就不管你了。”
怀着委屈且痛苦的心情,悲愤交加的给伤员换了药,到了傍晚灵兰在自己营帐中,闷在被子里哭泣,有熊析木默默守在身旁。
良久,灵兰慢慢坐起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囊着鼻子道:“析木,我心里难受。”
有熊析木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灵兰,让她擦擦眼泪,“没事儿,这只是个意外。”
灵兰接过手帕也没客气,直接擤了把鼻涕。‘诶!’有熊析木欲出言阻止还是晚了一步。
“怎么了?”灵兰擤完鼻子觉得舒服了点,用袖子擦着眼泪。
有熊析木用余光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手帕,勉强给灵兰挤出个笑脸,“没事,你不难过就好。”
“析木,你没看到吗?”灵兰挪着屁股靠到有熊析木身上。
“啊!”有熊析木捏着发梢又羞红了脸颊,轻声细语道:“只看到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