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父也是听到了门外模糊的声音，有些吃惊地看向顾战北。

男人的眉目阴沉，快步走去开了门。

柔软娇小的身躯重心不稳地倚在他的怀中，他伸手将她揽过。

顾战北分明看到了慕九吟背脊上鲜红的抓痕，眼里充斥着戾气。

他想杀人。

他托着她的臀部，像抱小孩一样安抚地把她搂在怀里，“你别怕。”

他抱着她走至拐角。双目冰凉地看着依旧闹得鸡飞狗跳的客厅。

顾战北转头看了眼跟随在身后的杜克。

杜克心领会神地微微颔首。

不一会儿，大厅里涌现了一群保镖。

慕母抱紧了慕以蕊，愤怒地瞪向杜克，“杜管事，你这是干什么？！”

顾战北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嗤笑一声，“我觉得我在干什么。”

“顾战北，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岳母放在眼里？！”

“你把我们小九放在眼里了？”

慕母瞪向慕九吟，果然是贱人生的女儿，还真是会告状。

慕九吟到现在都还没说一句话。眼底是像死水一样得死寂与黑暗，像是坠入了一场奇异可怕的梦境。

顾战北安抚地摩挲着她削瘦的肩膀，“你欺负她了。”

慕母觉得好笑，“你看看她把我们蕊蕊打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大厅的佣人都可以作证是她先打蕊蕊的。”

“而且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慕母疯狂地用手指着保镖，“他们携带枪支！顾战北，你有种杀了我啊！你信不信我告发你！”

“告发？”他似乎对此感到不屑，漫不经心地把消音手枪口对准了一个佣人，“你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