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母看着闻讯而来的慕父,“看看你的好女婿!为了你的女儿,竟然拿枪来恐吓我们。”
慕父为难地看着顾战北,“战北,你看,有什么事不能……”
而在下一秒,伴随着佣人的尖叫声,慕父惊恐地瞪大双眼——
一个佣人已经倒在血泊中了。
“恐吓?”他放肆地笑,按住了怀里要抬起地小脑袋,“这是真的。”
而在下一秒,他又眼含宠溺地低声哄着慕九吟,“睡一会儿,嗯?”
疯子。
慕母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害怕这个男人。
他是怎么可以杀着人面不改色地说出无比温柔的话?
慕九吟被他禁锢住脑袋,只能茫然地看着他,耳边是佣人的尖叫声和争吵声,慕九吟的头仿佛要炸裂。
顾战北眸光微动,看向慕父,“她的卧室在哪里?”
慕父略微尴尬。
自从慕九吟离开慕家后,她的房间就给慕以蕊了。
“她的房间没怎么打扫。”他给佣人使了个眼色,“我让佣人带你们去客房吧。”
顾战北微微颔首。
等顾战北一走,慕母开始放声哭喊起来,“老公!你看看我们的蕊蕊!都是被慕九吟那个贱人打的!”
保镖的枪齐刷刷地指向慕母。
慕父连忙对杜克道歉,“杜管事,真是对不起,我夫人她口不择言,请你多担待。”
一点惊吓足以让一个心虚的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杜克微微抬手,让人把枪放下。
他笑道,“有时候,连我这个外人都怀疑少奶奶是不是你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