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握住我推开他的手,强行帮我把大氅披好,又把汤婆子放回到我手中,我还想挣扎,被他用力捏了捏手背的肉,同时被警告说,“要是真的受凉了可就饶不了你了,嗯?”他声音温柔得很,像是刚刚酿出来的蜜,我这一只翅膀薄弱的昆虫,靠近了就挣脱不得。
冷静下来后,觉得刚刚自己这一番闹腾实在是丢人得紧,只好挑起帘子的一角,假装在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罢了,你这气性呀,你越来越大咯。”
嗯?何出此言,我正想问他,却被他拉到了怀里。
这几天梅花开得正艳,我看得欢喜,就经常折几枝放在御书房里,不晓得是不是和梅花待久了,我能从他身上闻到淡淡的梅香。
嗯,他说我气性大就大吧。我伸手环住他的腰,脸在他怀里蹭了蹭。用行动告诉他自己可不会离开的了。
他见我这样又笑了一下,我用力聂住他腰侧的肉,恶狠狠地说:“还说你没有笑。”
“我只是在高兴,华灯,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我心里疙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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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你说话,和同阿帘姐姐说话的感觉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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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缘故的,牧牧这句话像是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原本被汤婆子捂得火热的十指迅速冰冷,皇上,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