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不应该的心情收拾起来,抬头对着叶听筝笑了笑,跟他聊着这些天大大小小的事,又缠着他,别让我奉茶了,这些天越来越冷真是起不来了。
他不理会我,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就是不正面回应我,我觉得生气,拉着他的袖子闹他,他还是不管。我把头扭过去,决定不要理他,他换了我几声,我也大着胆子不去应他。
大概是他性子被我磨没了,他将我的身子扭过来,正面对着他。我还想把头扭过去,不理他。没想到他会双手扶着我的头,不给我转动的机会。我气急,正要拂开他的手,他无奈叹笑一声。
“你这泼皮样,别闹了。”
“天那么冷,就是起不来嘛。”
“你可欠着我银子呢,要以工抵债的。”
“你还说!”
我用力推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牧牧都告诉我了,袖子是你用巧力撕开的,我就说怎么我一拉扯就烂了呢?原来是你暗中捣坏。”
“好了。”
叶听筝将我拉到他怀中,我脸上一阵阵发烫,简直都烫到了耳朵尖上了,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让他笑话了去,我直着身子要坐正他却是不让。
从他身上仍能嗅到淡淡梅香,我索性也不闹了,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他想是见我安静了,张口道:
“若不是我想要着你起早,怕是要日上三竿都不起的,这早膳不吃,可是会连累身子的。”
起就起吧,我蹭了蹭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继续抱着,能让他这样抱着,每天再少睡半个时辰也是值得的,我连续“嗯嗯”了几声表示我知道了又懒懒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