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棵树!”郁南棠惊喜道。
都看到了。
苁蓉一般寄生在梭梭下,树干形扭曲的不正是梭梭树吗?!现在周边没人,唯一担心的就是树下有没有苁蓉。
揣着欣喜、紧张,轻步靠近。
“没有。”找了一圈了。
岚和罹园看出点苗头,在离梭梭一丈远的地方徒手挖。不出半会,白嫩嫩的苁蓉幼苗露出来。
这时候,这两天的苦觉得都是值得的,一直摆着臭脸的萧昉这时候也露出笑颜。
刚把那四株小苁蓉交到郑系城手里,郑系城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五个人影凑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岚和罹圆一人一边把五人护在中间,刚才岚和罹圆早就看见他们了,在这里历练,碰上其他队不算奇怪。
罹圆:“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男子右脸上有道刀疤,“小子,爽快点,我们只要苁蓉!”
罹圆和岚回头看他们五人。
徐北扬和郁南棠已经做好了准备,翦适和郑系城都是摇头,决定权再一次交给了萧昉。
“他什么打斗相关的事都不会!灵力完全靠药材养的罢了。”这种声音,萧昉听得太多了。
一道强光闪过,周边的人都没料到,均闭眼,借此机会,萧昉把郑系城手中的苁蓉拿过收好。
一战在所难免。
对手的招式凶狠且杂乱,毫无章法可言,可就是能伤人。乱拳还能打死老师傅,郑系城这边的灵力优势被野蛮打破。对方受伤没知觉,继续进攻,而且丝毫不讲求点到为止,一人的剑划过翦适的脖子,若不是旁边的罹圆及时支援,恐怕真会一命呜呼。
翦适脸白腿软,瘫倒在地。
其他人也丝毫没占到便宜,郑系城、徐北扬还好,郁南棠和萧昉是妥妥的无力招架,岚和罹圆不得不去帮忙。
罹圆息事宁人,“别打了,我们给你们!”
对方还真的只要苁蓉,刀疤脸拿了苁蓉就跟旁边的人哼着歌扬长而去,明明他们伤得更深更重,他们却不以为然。
萧昉对罹圆发怒道:“你凭什么擅自认输?他们明明伤得更重!”
“他们不怕伤,不怕死。”就跟这荒漠里的植株一样,单纯猛烈。
“难道我就是怕死鬼?!”
“你不用怕。”
萧昉“哼”得冷笑几声,“你以为你是谁啊?擅自做决定!你以为自己很厉害吗?摆着一副架子!你不过是吃百家饭大得叫花子!被程家收留而已,成为他们棋子、寄生虫,奴才怎么样都是奴才,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金贵了!上次也留了一手,准备日后另攀高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