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的关雎闭嘴了,黯然神伤的苍血帝国将军们嘴角抽搐。
掺着烈风的吻。
时染稍稍合眸,摸上封千里的脸,指腹绕着他的耳朵轻捻安抚。
封千里将她抱离风口,将她安置在最隐蔽一处。
他气时染太了解他,把他拿捏的死,否者为什么非得陪他一块站在风口处。既然他不喜欢灵蝶灵花,她再好生做个不花哨的屏障不成?非得跟他耗劲。
“我知道你不喜欢,下回再不用花招了成吗?”
时染非得勾他说话,说这话的时候甚是乖巧,眼皮半撩着,瞧着还有些无措。
她怎么可能无措。
封千里暗嘲自己自作多情。
时染捏的灵蝶也好灵花也好,市井纨绔常爱玩的手段,耗灵力讨美人芳心。时染善用的手段也不正经。封千里曾经也有段时间不解为什么时染一代女帝平日里虽然偶有顽劣但总归是不荒淫的,偏偏爱玩诡谲的把戏。
比如特意引诱白面。
时染也开诚布公说过这码子事,跟他沐源帝国的摄魂术一个来头,几乎算得上稳打稳中。
所以说,理解归理解,该醋的还得醋。
他就是想自己消化消化罢了。
这么想着封千里松了时染搭着他的手,淡声解释:“我是不喜欢你把同样的戏码套到我身上。”
那我还有什么特别的。
“哪儿一样。”时染又拉着他,说话声在风里影影绰绰的:“能让我费心思想讨开心的难道不是你吗?”
和白面那儿膈应是两码子事。
时染也没跟封千里说过,她往封千里跟前演的灵花当真只能观赏,往白面跟前挥的灵蝶却能不经意要了白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