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的风不讲情面,越到深夜刮得骨肉都疼。那两人跟较劲似的顶着风装酷,其余十几人还不敢靠近,毕竟家事轮不到他们插手。
可那是陛下啊!
关雎怎么看怎么肉疼:“他们不会打算在那儿吹到信使过来吧?”
边赤:“……应该不会。”
关雎没注意到边赤,还以为边上将军说的,又念念叨叨:“这要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边赤起初还在为了自己没法回答关雎而愧疚,但关雎絮絮叨叨好一会儿之后边赤就淡定地隐没了。
他只需要看着关雎别让他跑过去就行了。
这个人怎么跟六护法一样能说?
时染修的灵力偏火系,倒也不觉得有多冷。她一边分神数着秒,一边注意着夜幕中出现的动静。
直至封千里往旁边跨了一步挡住了她的风。
浪漫的头发也勾不到浪漫的人儿了。
时染默然盯着封千里的后背哭笑不得。
再这么任性下去真得染上风寒。
时染挨了上去,双手穿过他腰间革带松松垮垮地拥住了他。
好在封千里没躲。
时染叹了声,软声问:“不气了好不好?”
“不好。”良久换来同样融在风中的叹息。
没提白面,没提灵蝶。
这两人浑然不知众人聚焦都在他们这儿似的,或者说知道了也不在意。
就见封千里拉开时染的手转身将她抵在岩石上,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