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太后显然是寄望错了,温初酒并不想做什么贤后贤妻,她也更不想这样早就饶过夏眉月,让夏眉月重回椒恩殿。
温初酒只是说道,“臣妾仿佛记得除了那套金头绣花针以外,陛下还有一把赤银鎏金的剪子。淑妃在刺绣时,除了离不开针,还离不开剪子。不如,就请陛下把那把赤银鎏金的剪子赐给淑妃,让她每常刺绣时,总会想起陛下的圣恩,便能绣出更加精妙绝伦的东西来。“
果然没叫慕容凌夜失望,赐把剪子给夏眉月,便生生地将姜太后说情的话全都挡了回去,又给太后留了面子,更叫旁人看着,似乎慕容凌夜也并没有太过苛待了夏眉月。
姜太后纵是有些不悦,但温初酒的话已然说出口了,且慕容凌夜十分满意这项做法,便只得说道,“罢了,罢了,既然皇帝和皇后都这样决定,那便这样吧。”姜太后说罢,又回眸望了锦秋一眼,道,“淑妃绣的到底是哀家的肖像,皇帝的恩赏是皇帝待她的情分,哀家也要赏淑妃!”
锦秋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往偏厅走去,不消片刻,便又带了两个人从偏厅转到了正殿。
温初酒抬眸看了看锦秋身后的人,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被慕容凌夜发落到浣衣局的霜苔和霏苔,便听姜太后缓缓说道,“淑妃到底还在病中,悯媛宫中伺候的人少,哀家做主将她二人也拨到悯媛宫去,皇帝和皇后不会再有意见了吧?”
“儿臣不敢。”
“臣妾不敢。”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