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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听说这家店的青露很神奇,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一株橙子树下,坐在小板凳上跟人对弈的曾浪,听到声音抬眼望去——
只见一驾白色豪华马车此时正经过他店门前,驾车的赫然就是上次在苏记布行遇到的那个袖中藏剑的黑衣女子。
想起那天她那瞧不起人的姿态,他就有点来气,不想今日又在此遇上了。
“小姐,慢着些……”
马车停在店门口,黑衣女子扶着那叫“苏绮霏”的绝美女子下车。
苏绮霏今日穿的不是霞帔,而是绣白衫外罩着一件素白锦对襟比甲,腰上系着紫靛色绣长襦裙,依旧是那般高髻云鬟,清丽典雅,似纤尘不染的荷仙子,像月宫里的嫦娥,令人见之忘俗。
看着苏绮霏和那黑衣女子走进店里,曾浪略一思考,就把桌上的100文钱退给了对面的棋手:“兄台,这局不下了,上局的钱你也拿回去,我收摊了!实在抱歉啊!”
没错,这棋摊的确又是他摆来赚钱的,虽然比不上『县试』那段时间赚得多,但是一天也能赚个一两银子左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除了制作洗发水、监督店里的生意,他也没别的事做,就干脆在店门口橙子树下摆个棋摊,能赚一些是一些。
曾浪走进店里,只见苏绮霏和那黑衣女子不住打量店里的布置,然后指了指夹柜里小瓶的青露:“掌柜的,这个就是青露吗?麻烦拿下来给我们看一眼。”
见有客人来,王进喜自然是恭敬地将小瓶青露取下,递给了二女。
不得不说,王进喜那一张老实巴交的脸摆在那儿,任谁看了都觉得他诚实本分,应该不会坑人。
这时代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你讹一次人,十里八乡就要传播你的坏名声了。
曾浪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觉得让王进喜来替他守店比较合适,而沈婉芸则不行,沈婉芸一看就太精明了。
“掌柜的,你这青露如何用法?有何功效?”苏绮霏问道。
显然,她对青露还只是听信其传闻,根本不知其到底为何物。
王进喜便将青露的功效一五一十地说了。
苏绮霏眼眸微微眯起,看向黑衣女子:“素容,你说要不要买一瓶呢?”
素容没有直接回她话,而是问王进喜:“你这玩意多少钱一瓶?”
“五角银子。对了,本店还有个活动……”王进喜将会员卡制度跟二女说了。
王进喜以前本就是菜农,少不了跟人打交道,所以别看他老实巴交,其实嘴倒不笨,按照曾浪所传授,早已经学会了把话说到滴水不漏。
但是要他像曾浪那样唾沫横飞、滔滔不绝的吹上一个时辰牛皮,那他是万万做不到的,他为人实诚,实在学不来吹牛皮。
曾浪自然也不勉强,他现在开店,就是想正经做生意,有了第一桶金打基础,后续的钱可以慢慢赚,积累口碑,长久生意长久做。
听了价格和会员制度的介绍后,苏绮霏眼眸骤然闪出一道莹光,将素容拉到一旁角落,小声地跟她说道:“你看这店掌柜如何?”
素容眉一皱:“长得不怎么样!小姐,你别乱点鸳鸯谱啊!我是不可能嫁给他的!”
苏绮霏掩口而笑,嗔她一眼:“我哪舍得让你出来嫁人啊!我是问你,你看他做生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