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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小青回村收购皂荚粉去了,曾浪提前跟沈婉芸打好了招呼,让她不必去药堂,就在她自己屋子里等着,他有事找她谈。
青露的生意由三尺柜台逐渐扩张到一家小门面,虽然这家店的地理位置并不太好,而且店面也不大,但目睹着这一切发生并参与其中的沈婉芸,几乎每天都笑呵呵地跟曾浪道贺,仿佛与有荣焉。
这些曾浪都看在眼里,而且沈婉芸出色的销售能力他也看在眼里;但经过周密的思考,他还是决定由王进喜夫妻出面替自己做生意比较好。而沈婉芸则不合适。
这是由二者的身份所决定:沈婉芸表面是不自由的贱籍身份,然而一旦和她产生什么瓜葛、利益纠葛,曾浪自认为以他目前的手腕,还真有点儿驾驭不住她;而王进喜不同,王进喜一家老小都必须依靠着他,凡事都肯定愿意听从于他,王进喜这样的人会死心塌跟着他干,而且也方便管理。
思忖间,曾浪走到沈婉芸屋门前,取出身上的300两银票,敲开了沈婉芸屋子的门。
“公子,请进。”
沈婉芸今天盛装打扮,粉面红唇,娇艳欲滴,红裙拽地,云髻轻挽,自有一股风流媚态,见到曾浪时,水汪汪的眼眸之中,皆是喜意。
曾浪还是第一次走进她的屋子,她的屋子装扮得如同少女的闺房,主色调是暖红色,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
“公子,我去给你倒茶。”沈婉芸拢了拢鬓发,俯身倒茶,敞开的抹胸露出一片白腻,赏心悦目。
目光从她胸前一掠而过,曾浪坐了下来,并没有喝茶,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芸娘,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沈婉芸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似乎预感到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脸上依旧笑靥如:“公子说哪里话,奴家一点儿也不辛苦,比起伺候那些臭男人,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奴家从妓以来过得最为舒适快意的日子呢……”
“说起来也是蒙公子厚爱与关照,才有奴家的今天……”说着说着,沈婉芸将门闩拴好,回转过身,就将褙子脱去,露出两条嫩藕般的臂膀。
曾浪坐着岿然不动,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只穿着抹胸、露臂露背的沈婉芸直勾勾地盯着曾浪,走过来轻轻伸手拉住曾浪的手,然后将他拉到床边并将他摁倒在床上,她身前向前倾靠,然后突然叉腿坐了上来,紧紧搂住了他,喘息着说道:“公子,奴家等待这一日……不知等了多久呢……公子……你待奴家好……奴家不知该如何报答,就让奴家……用这残败柳之躯,好好服侍公子吧……”
沈婉芸不由分说去解曾浪的腰带,曾浪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慢着,我今日找你,不是为这件事的。”
沈婉芸嫣然一笑,伸手掏住曾浪裆部,俯身在他耳边吹气呢喃:“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事,还是等先爽过了再说吧!”
曾浪咽了咽口水,有些意动,随着某处越撑越高,一翻身就将沈婉芸压在了身下。
沈婉芸咯咯娇笑,任其施为……
她眼里的媚意风骚蚀骨,不时扭动着腰肢,口中嘤咛着……
哗啦哗啦,衣裙撕碎的声音。
“公子……公子……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