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阁,本宫跟你说过我的母妃吗?“宗善突然幽幽的说了一句。
”没有,如此说来,婚后我们并未去拜见过母妃,你也没提及此事我还以为。。“
”以为已经毙了,是么?“宗善接了纾阁的这句话,却看不出情绪有什么变化。
”太子殿下。。“
”其实没有,本宫的母妃,只是皈依了。”
“什么?”徐纾阁一瞬间差点没惊呼出来。
“嗯,有一年夏天及其的热,酷暑难耐,恰好皇家行宫东茂伞林当年刚刚建好,父皇便带着皇后娘娘和贞妃还有几个心腹大臣前去避暑,期间丞相晋横提起这行宫东处便紧邻当朝大学士广德元府上,帝出游心情大好,便即兴带一众人前去广府“微服私访”。
然而当日广德元却并未在家,众人前去只说是老丞相带着一些诗友前来会晤广老,管家只认得几位素日跟广老联系甚密的几位官员大夫,也诚然不敢得罪,便引去前厅上茶等候,恰巧广家三小姐正在旁边的曲冠园练舞,少年皇帝被乐声吸引闻声而去,惊鸿一瞥,皇帝年轻时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位明君,二人在广府吟诗作画,鼓瑟和鸣,再后来,国君表明了身份,广三小姐广炀芳心暗许不顾父亲广德元的劝阻,入了宫。
不用说,这三小姐应当就是太子的母妃。
“我外公年轻时行走江湖结交甚广,后因却因缘际会考入科举走了仕途,母妃从小天资聪颖,姿色过人,外公甚是喜爱,自小便被送往南郡拜了师傅跟着一位世外高人学习指导。琴棋书画舞乐玄天八卦样样精通,当初母妃刚游历四方回府探亲,正好碰到父皇,我外公深知一入宫门深似海,却也拦不住,最终只可惜,江湖儿女痴心一片,到底受不得宫中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生下我以后,宫中妃嫔更是针锋相对,父皇虽知晓,怎奈宫中规矩太多无奈,也不能事事保得母妃周全,最终母妃心灰意冷便出了宫潜心修行去了。”
徐纾阁细细听着一代人的恩怨情仇,太子母妃那样集聚才华的一个奇女子,终是这幽深皇宫所容不下的。
“纾阁,我们虽没有海誓山盟,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结发夫妻,我能看出你与宫里外那些争宠妃嫔并不相同,你聪明伶俐,温婉自信识大体,老天既然让我娶了你,我相信冥冥之中你我便是有着缘分二字牵引,我身为未来储君一定会有许多无奈之处,但我希望你能等我,我会努力变得强大起来,这样就不会有人能左右于我,父皇对母妃的惋惜我不想发生在我身上,我希望你能等我,你明白吗?”
“太子殿下。”
宗善拂过纾阁的脸颊,从耳际穿国她的秀发,伸手把她揽入了怀里。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心里有你,我的眼里也是你,我宗善从来不玩弄女色,既已认你一人,便也就是你一人了。”
“殿下,”
“你就不肯叫我一声夫君吗?以后私底下你我二人可随意一些。不必拘谨。”
“夫君,,你今天说的我都明白了,能得你如此情谊,纾阁,纾阁无以为报,既与你结发,纾阁今,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瞎说,傻丫头,幸亏你遇到了我,要是三哥那样的,岂不是要被占尽便宜。对了,我还有一要事要与你说。”
“什么事?”纾阁抬头询问到。
“是关于你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