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爹他!”
宗善抬手挥了挥。
“老将军为国效力多年,常年驻守边疆,保我奉为太平,然朝中互牵利益关系,皇后一族有意扶持自己家人,前几日皇后三叔卞上卿伙集一众羽党联名密奏父皇,诌了各种谗言弹劾老将军,今日父皇召我前去便是说及此事。”
“一派胡言!”
“你先别急,父皇毕竟是皇帝,一把龙椅,有太多的人觊觎,难免生性多疑,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不能逆着龙鳞,那便是找死。”
“那你有什么法子吗?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被贼人诬陷。”
“你放心吧,父皇只是要面子,又不是真的糊涂,心里自有一杆秤,明日我见了老将军,与他做一番沟通,老将军那么明白的人,自然就晓得怎么做了。”
“好,我信你。”纾阁目光如炬,看着宗善。
宗善看着自家太子妃内心有些汹涌,这么多年,严厉的太傅夸奖自己时的开心,父皇在群臣面前称赞自己时的骄傲,曾经让自己感觉十分充实,但今天自家太子妃的这一句我信你,却比旁人十句白句的夸赞更让他感觉到兴奋。
“还不快把粥喝了,都凉了。”宗善柔声提醒。
“哎,哪里有胃口。”纾阁却全然不知宗善的心思。
“怎么,这就没胃口了,那以后伴着本太子经历更挫折更严重的事,你还不病倒了。”
纾阁垂眸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还在为老将军担心?”
“不,我在想母妃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宗善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太子妃居然还惦念着自己的母妃。
“有机会我会带你去见她,你放心,她现在很好,吃斋念佛游历四方,好不轻松惬意。倒是你,“
宗善看了看徐纾阁。捏起她的下巴。
”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我怎么了?“
太子未理纾阁吃惊的模样,趁着她的慌乱直接攻城略地进入她的口中,纾阁只觉得一股大力把自己拥入一个滚烫的胸怀,随之而来的吻更是让她天旋地转,他拥着她,舌尖霸道侵入。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抚着她的背,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和两人鼻尖凌乱的呼吸声,太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这撩人心怀的女人!
宗善放开她,俩人鼻尖抵着鼻尖,纾阁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看到她眼里的**,怕他笑她的不矜持。
”腿软了?”太子的唇贴着她的唇,温言细语轻声询问。
“怎么会腿软?全身都软了。”纾阁红着脸道。
“轰”的一下,宗善怎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一把打横抱起怀里的玉人,直奔大床。
纾阁有些紧张,虽然已经有过经历,太子也很体贴,但是还是不自觉绷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