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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真是一根筋。”
我出声鄙夷,没理会沈健不解的目光,从他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在烟雾中挑眉道,“我说过去卧底‘湛蓝’?”
“那是……”
沈健疑惑声一顿,目光骤然精彩起来,他踱着步子分析道,“这些人通过高利贷发展下线,分销货款且置身事外。”
“我们卧底进入‘湛蓝’组织很容易被顺藤摸瓜,可我们若是成了借款人,就容易的多。”
按照已知线索,‘湛蓝’通过高利贷作契机,胁迫方式发展下线,一旦成为借款人极可能接触到毒品核心。
这手笔太小,我瞧不上。
我吐出一缕烟,带着积藏的杀机道,“我们要为他们提供贩毒场地,办一家酒吧,成为他们的散货渠道,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借款者,毒品贩卖者!”
“你疯了,就算切实可行上头也不会拨款!”
沈健开口否定,皱着眉头盯着我,像是在看二傻子。
我露出神秘的笑容。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我是靳言。”我淡淡的回了四个字,掏出手机,当着沈健的面给码头打了个电话。
码头,老猫听到我的想法后极为诧异,他连着问了三遍,“靳大少,你当真要给我们兄弟弄个场子?”
我保持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生冷的口气道,“靳氏的钱很多也烫手,你自己决定。”
我延迟三秒,正准备挂断电话。
老猫郑重答复,他约我子夜相见,弄的跟古代探子碰头似的。
“这么下本钱?”沈健目光炽热,他对这个组织的仇恨不亚于我,经历过那场联合行动的警员都对这个组织仇深似海。
码头本身就是一柄双刃剑,长期试图报复某警员的心,一直没消散过。
我没有和沈健说太多,警惕的口吻道,“教授,五个姑娘,还有鱼饵王峰,几处布控必须滴水不露,今夜我不在,你可别懈怠。”
沈健刚要说话。
我搂住他的肩膀,贴近他耳边道,“隔墙有耳,留点心。”
点到为止,我相信沈健的领悟力。
子夜。
我带着一壶老酒到了码头,乔装打扮的我,应该没人认得出来。
“谨慎,跟当初一样。”
老猫目光不善,冲我竖起大拇指,目光中带着一丝阴沉。
我是‘剑’的时候,救过老猫的命。
他是我搭上‘湛蓝’的线。
老猫的干爹是‘湛蓝’很小的头目,行动时,他干爹被当场击毙,连替罪羊都算不上,充其量是喽啰。
我第二次救下他之后三个小时,云海市警员亲手击毙了他的父亲。
我没解释,打开泥封坐在炕桌前,随意取过碗也不管干不干净倒上一碗,先干为敬。
“这算什么?”
“祝你成为一个好人!”
老猫气的挥手打翻了酒碗,瞪着我怒吼道,“特么跟你一样做个内奸就是好人?”
“恶中扬善才是大善,瞧你身边这群人。”我指着老猫的手下,一群豺狼,带着忠义的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