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
刹那间的繁花盛开也不过如此,安川景神情由发愣到欣喜到心酸,而楚辞自始至终神情淡漠。
安川景叹口气,移开目光,却看到她胳膊上撕裂的伤口。
他眉头登时就立了起来,“谁干的?!”
楚辞一言不发。
他的热情被浇灭,静默片刻,放开她的胳膊,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楚辞轻启红唇,道:“你能不能.....不要走。”
安川景和安情齐齐愣住,“什么.?”
楚辞一双碧波荡漾的眸含着复杂的心绪望向他,“你能不能别走?不要去敌国了。”
安川景用了很长时间消化这句话。上一次她这么说,他就错过了,而这次,他不想错过。
“我已经去过一次了,没事的。”
“那不一样!”楚辞反驳,“上一次你就险些没命了!”
安川景更加猜不透楚辞的用意,试探得问:“阿辞,你是在关心我吗?”
楚辞闻言猛然低头,而后咬牙,上前拽着安川景的衣领迫使他弯腰,她的唇就准确无误的亲了上去。
安川景脑子刹那空白,他看到面前的女子带着恨意,委屈,茫然和胆怯,认真地看着他。
他终于笑了,那种满足感使他迫不及待要验证,“阿辞,你也喜欢我吗?”
楚辞红着脸恶狠狠说道:“因为你愚蠢的又要犯险我才会....唔......”
安川景不由分说的将她搂在怀里,不顾安情“我震惊了”的眼神,自顾自的吻着。
被当成俘虏的安情悻悻然的离开。
安川景给楚辞上完药,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伤口。一时间极为安静。
楚辞撇开目光不去看他,见他包扎好,立马起身道:“很晚了你休息吧,”就要走,安川景手疾眼快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要走了,受着伤,你还能去哪里?”
楚辞不言。他极为享受的闭上眼睛,道:“别反抗,就一会儿,我曾经做梦都被你推开了。”
楚辞纠结着说:“其实我也没有多恨你,我....我只是.....只是看到楚篱缠在你身边我就.....就恨不得杀了你....”
安川景淡淡的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安老爷不顾你的反对,擅自作决定让楚篱和你订下婚约。”
“没关系。”
“安川景,我真的很害怕,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你害死我妹妹,我应该要恨你的,可是我....我没有办法...”楚辞哭着,茫然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川景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说:“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阿辞。你的以后,会有我。”安川景搂着她,深切的感受她对命运的挣扎。他的心痛得都纠起来。
在楚辞迷迷糊糊睡着时,安川景说:“阿辞,别做杀手了。”
楚辞颔首,“好。”
那一刻的幸福不言而喻。安川景这一次,终于赢得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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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到现在,安川景也不过是为了不让楚辞做杀手而努力着。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却依然想帮助他人改变悲惨的命运。真是个男人。”
容誉颔首:“他的确有资格坐到家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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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安川景就要去敌国了,天命不可违。
安川景到哪儿都带着楚辞,有时候正看着地形图,下一秒就移到一身绿衣的楚辞身上,安情对此不能容忍,眼刀子狠劲往他身上扎。一天下来安川景干脆收手撂摊子:“你们自己琢磨去吧。”
于是牵起楚辞的手,施施然下山。
安情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冬日里的阳光和煦温暖,湖边一派萧瑟,然而此等情景看在眼里,安川景只觉得如春天般的温暖。
楚辞看到时刻伴随身边的男子,往日只会冷着的脸终于柔和几分,只是有时候很多事情还需安川景来教导:“我吻你的时候,你就闭上眼睛。”
楚辞:“为何要闭上眼睛?”
安川景“.......因为你瞪着眼看我,会影响我接下来的发挥。”
楚辞:“..........”
再比如,“见到别人友善的微笑,才不会令人害怕。”
楚辞:“这样吗?......哼,你好啊。”
安川景:“......你应该是和他有仇吧,为何要冷笑?诺,我示范给你看。”
楚辞:“色米米的。”
安川景:“..........”
楚辞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幸好安川景并不在乎,无论是对弈还是比武,他都甘拜下风。
夜里,两人同住湖边木屋,外面冷寂,屋里燃着香炉暖炉,并不寒冷。
安川景吻楚辞,是克制不了的*,尽管楚辞吻技很差,他也很享受。这是他压抑的*,免不了有爆发的一天。
楚辞被今夜这个“睡前晚安吻”给搅得有些暴躁,内心有团火在烧灼,她忍受不了一把推开安川景,皱眉:“你想干什么?不睡觉了?”
安川景袒露着胸膛,结实的肌肉,看着楚辞越来越红的脸,微笑凑到她耳边问道:“是不是觉得暴躁,浑身滚烫?”
楚辞不答,但她的确是。
安川景手掌梳理着她的长发,引诱她,跳动的烛火中安川景鲜艳的唇,低哑温柔的嗓音,皮肤的滚烫,以及眼眸毫不掩饰的渴望,“阿辞,我想要你,你呢?”
楚辞对于情爱并不太懂,她脑子晕晕的,有些疑惑:“我不已经是你的了么?”
安川景听闻一怔,而后眼角带笑温柔的低头吻她,“对,你是我的,你叫安辞。”
安川景前戏做得很足,已经把楚辞弄晕乎了,不然一定会遭到反抗。他慢慢褪去她的薄衫,露出裸露的细白的皮肤,还有狰狞的伤疤。安川景动作一滞,狠狠咬上楚辞的脖子,狠狠的说:“以后不许当杀手。”
楚辞已是大汗淋漓,咿咿呀呀的应付。
楚辞的确是个美人胚子,不同于楚篱的活泼温柔,她性子刚硬,所以极与受到男人的青睐以及男人想要征服她的*。
看着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的人,安川景竟觉得在做梦。
然后他急不可耐的进入、撞击、抽出。在这迸发出层层块感之时,他才确定,楚辞是他的,一辈子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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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第二日安川景就被赶出家门。
安川景恹恹坐在那里看书卷,安情推门而出,笑了笑:“你今日是怎么了?来的这么早?”
安川景只当作没听见。安情凑过来,“昨晚成功了?”
安川景唔了一声,翻了一页书。安情问:“那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的淤青怎么搞的?”
安川景扭过脸认真的看着安情说:“她害羞,不肯白天做。”
安情流着鼻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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