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我都没给你动。”姚铃在后面扬声喊。
他嘀咕一句什么,去衣帽间拿睡衣。酒意一点点上了头。他看见那衣橱里,他的睡衣中间夹着女士*裤,*滚边,小巧绣花,他只瞄了一眼,隐约觉得脚步发飘,胸口发热,眼前景物竟是看的不够真切。
这晚,莫宇喝的不算醉。他隐约记得,他和姚铃喝光了冰箱里的酒,吃光了冰箱里所有的菜。酒柜里还有一箱没冰冻的,他不喜啤酒温着喝,总觉得凉的有味道,即使数九雪天,他也耐得住那份寒冷。可是,最后这箱没冰冻的也没剩下。
他这晚酒量疯长,但是,他的意识还算清醒,喝了多少都觉得思想底层有层记忆没有被模糊。逐渐的,似乎有个温香软玉被他抱在怀中,那酒变成了果冻,他一尝再尝。遥远的那个年代里,那嫣红的小脸醉意盎然地在眼前扩大,
“我的酒买了好久了,我就等着你过来喝呢!”有声音说。
“你怎么不喜欢我呢?那个韦俊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他也说。
“谁说我不喜欢你?”又有声音说:“我只是不敢喜欢,我不配。”
“谁说不配?我说你配就配。”他叽叽咕咕,四肢懒洋洋的,意识飘忽忽的。他觉得自己好像飞到了一片云彩里,飞到了阳光之中,身体里有份好久未见的舒适惬意,灵魂都在向上升腾……。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过来,冬日的阳光已经遍布了窗口,把房间照的亮堂堂的。难得的一个晴天,莫宇模糊地想着,用手支着额头。昨日的场景影影绰绰,他一定喝了太多的酒,说了太多的话,他想。因为他的头是痛的,喉咙是干的。他琢磨着起身找水喝,发现自己全身yi丝不gua。就说嘛,他一定喝多了。他没裸睡的习惯。他这么一动,一定碰到了什么,因为,他听到了身边模糊的呓语。他愣了一下,转头看过去。这一看,他魂飞魄散,差点跳起来,酒意全无。他像被针扎了一般惊魂失色地嚷出声,“喂,你这么在这?”
姚铃被他叫醒了,模模糊糊睁开眼。眼前的情景也吓了她一跳,酒意全无。她扯开被子,被子里的她身上未着寸缕。她一骨碌坐起来,扯着被子遮住胸前,变了脸色,“你,你干嘛了?”
“什么我干嘛了?”莫宇再把被子扯过去,狼狈罩住身体,气急败坏地瞪圆了眼珠子。“你怎么跑我*上了?”姚铃转头看,“这是我的*好不好?”
妈的,真的是她的*。莫宇别提多懊恼了,怎么会上了她的*?这下麻烦了?他心急火燎跳下*。他的衣服全堆在地板上,他二话不说抱起来就冲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满脸涨红,宿醉全写在脸上。他手撑着盥洗台,用一千种一万种语言诅咒了他自己。洗了澡,看着那些衣服都不能穿了。他围了条浴巾出来,也不看人,自己进衣帽间找出衣服。她的胸罩夹在他的西服衬衫里面。他又用一千种一万种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了他自己。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她的建议,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她走的那么近,早知道就不该和她喝这么多的酒。
他从衣帽间里出来,脸色比刚刚的还难看,“我想,昨晚可能我喝多了。”他说的不自然。他控制着自己,希望自己能表现的云淡风轻,甚至理直气壮一些。“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他说的有点艰难了。因为姚铃始终在用眼睛看着他,大眼睛一瞬不瞬,黑白分明,没有内容,看不明白情绪。
在这样的眼光下,他瑟缩了,心虚了,微微有点汗颜了。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镜头,有段记忆是抓不住的,他又用一千种一万种恶毒的语言诅咒他自己。“我想——”
“你别想了,”姚铃起身,也不避讳他,抓着那件睡衣当着他的面穿上身,一边穿一边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会因为这事就想入非非,不着边际地幻想。你喝多了,神智不清,我不怪你,更不会逼着你负责任,我就当是做了一场*。反正你又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无所谓。”她将睡衣套上,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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