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件事还能做么。”诺七小心翼翼的问着一旁翻着白眼的一夫。
“你说呢。”一夫斜睨着诺七。
“。。。。。。”诺七低头。
太子府。
“终于到家了。”似乎走得很累,诺七一副苦瓜脸的样子。
“就这点路。”一夫撇嘴。
“喂,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好不好!”
“是是,不一样了,不一样了。”一夫抱着胸,看着捶着腿喘着气的人,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啊~~~”一身惊呼,一夫在眨眼的瞬间追了上去,但是下一秒,却不见那人的踪影。
站在原地,一夫愣住,那种速度,只有,只有那个人才会有,就是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人的飞貀,可以说他的轻功出尘入化,只需眨眼间,他便可以带着一个人消失在你眼前。刚才那个步伐,那个速度,是他,就是他,可,他不是失踪了么,武林不是传他死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
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奔向书房,站在门外敲了门后,一直哆嗦着,‘进来。’直到里面传出许可令,小厮才慌慌忙忙进了去。
一开口,结结巴巴的,“殿下,太子妃,太子妃,太子妃她,她。。。。。。”
捕捉到敏感词,江离‘嚯’的站起身,更是吓坏了跪在地不停哆嗦的小厮,揪起他的领子,江离的心似乎有数只蚂蚁再爬,又痒又难受。而这小厮竟只会抖,不会说话了,‘她,她,她’半天,竟没说出个所以然。
江离丢下发抖的小厮,向门外大步走去。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谁,小七怎么了,小七,小七。。。。。。
来到朱红色门前,看着一夫站在门口傻愣着,江离上前抓住他,呵斥道,“小七呢!她人呢!你愣什么。”
一夫依旧一副傻怔的模样,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气愤的江离说道,“他,他回来了。”
“谁回来了。”江离皱眉,一夫很少有这样的表情。
“飞貀。”
江离的眼里闪过暗光。一夫,并没有看见。
“现在,你就住在这里。”诺七坐在床上,看着站在窗边的男人。
透着一点点光亮,她看见男人的面容,从左眼眼角直至下颚的刀疤,并没有用面具遮挡,完全暴露在人前,他不像坏人啊。再看看自己所处的房间,桌子,榻椅,床,棉被,一应俱全,我这算是人质么。
“不要乱想了,这个屋子你娘曾经住过。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那人走向门旁,说了这么句话,出了屋子,锁了门,只留一句,“为什么你不听她的话,你会后悔的。。。。。。”
娘亲?这个男人认识我的娘亲啊,他又是谁呢,这里娘亲住过,果然,淡雅却又不失活泼的装扮,果然是娘亲的味道。什么话?后悔么。
这话好熟悉,好像谁还说过,对了,是孟老婆婆。
后悔,什么呢。。。。。。
也许我,永远不悔呢,或许,是比那件事更糟的事情吧。
捏着手中的花种锦囊,我想,种花呢,花枯了,没新的花朵就不好看了。
朦胧中,似乎有萧声传来,凄凉孤寂,婉转悲哀,是那个人吹的么。那个人,喜欢娘亲么。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夥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那一般相知,吹一会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