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轩对瑞王府不闻不问,寂昊天每每上报霍羽的近况,他也只是听之过之。自从那日从名满楼回来,他的态度像是一下子冷淡了很多,但也没有撤去在暗处保护霍羽的人,所以,霍羽溺水事件成了他唯一的情绪波动。寂昊天觉得越来越摸不清皇上的心思了,照常地读着密信上的内容。
“霍羽姑娘昨日呆在院子里,和丫鬟们一块儿踢毽子,荡秋千……”
司马明轩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打断寂昊天:“什么时候多了秋千?”记忆里似乎从没有提起过。
“好像是近日才有的。”
“是么?”司马明轩低低说道,视线又重新放到奏折上。
羽硺。
司马靳来别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每次来的时候都只是搂着她睡觉,第二天照例在她醒来之前就不见了,弄得霍羽一阵心绪不宁。
真搞不懂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司马靳对自己越是温柔体贴,她就越是害怕。白日里也总不见他,只有到了深夜他才会钻进被子,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王府里都传王爷病了,连早朝也很长时间不去。但是也不见姬妾轮流去照应,甚至御医也只是守在别院里,负责照料她。霍羽对这样的转变很是不安,所以决定去宁坤园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