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姐不用客气,叫我浅浅就好。”
“那我叫你浅浅,你叫我阿七。”
“好啊,阿七。”
就在须臾之间,两个女人就成了好朋友。
所以说女人之间的友谊还是很容易就建立的,你看我顺眼,我也不排斥你,那我们就是朋友。
看着小辈之间相处和睦,白老爷子身为长辈还是十分欣慰并且乐见其成的。
毕竟,到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一旁的白泽渊感觉全帝都的好女孩儿都被他爸给‘笼络’到白家了。
“你怎么想到请盛小姐来给大哥针灸的?”就白皓轩这个榆木脑袋白若笙还真不信他能想到这个方法。
“老四给我打电话来着。”
“怪不得。”众人一副明了的表情。
“怎么呢怎么呢,怎么我就不能想到这个方法了?我也是很聪明的好不好,老四就是提了一句然后我就想到了浅浅……”
“行行行,打住吧,别说了,思远人呢?”
“他说最好多找几个会针灸的医生商量一下。”心直口快的白皓轩就这么说了出来。
众人有些尴尬的看着盛浅浅,天呐,这真的是他们白家的人吗?这智商,这情商,简直是硬伤啊!
怎么就这样说了出来,这不是明显的不相信人家的医术嘛!把人家请了来,却又不相信人家,怎么说人家也是盛家的大小姐。
白若笙简直想把白皓轩一巴掌呼到墙缝里,让他再也别出来了。
不料盛浅浅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若韫哥刚做完手术,还是谨慎一些好,我在帝都也有认识的同学,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来帮忙。”
果真是人美心善又善解人意。
众人对她的好感简直蹭蹭往上涨。
不明就里的白皓轩乐颠颠的拍手,“这样就更好了,老四也不用再找别人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妈的智障!众人捂脸,实在不想再看见他了!
白老爷子都没眼看了,这真的是他亲孙子?
搞不准当年就是抱错了,他集智慧与外表于一身的白家,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异类’,外表还算凑合,可是这智商,也忒让人捉急了啊。
接到电话的安思远也没再找别的医生,就带了一个经朋友介绍的医生。
四五十岁的年纪,长相颇为儒雅。
等他们到的时候,盛浅浅已经叫了她的同学过来。
“于医生,请您看看我大哥现在适合针灸止疼吗?”
“现在病人刚醒过来不久,等晚上吧,先忍一忍,晚上的时候施针。”
“浅浅?”白皓轩询问的看向盛浅浅。
“恩,老先生和我们想的一样,晚上施针最佳。”盛浅浅和耿秋明对视一眼。
“喔,小姑娘也懂针灸?”于成岭颇有兴趣的看向盛浅浅。
“略懂一些。”盛浅浅微微一笑。
“现在懂针灸的年轻人可是不多了。”于成岭点点头,颇有针灸后继有人的欣慰感。
“还请老先生多多指教了。”耿秋明谦逊有礼。
“什么指教不指教,交流使人进步吗嘛。”
见三人还算相处不错,大家也都放了心。
从进屋到现在一直心情还算可以的白皓轩此时却有些不开心了。
因为神经向来大条的白皓轩却从耿秋明看向盛浅浅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在等待天黑的时间里,三人一直讨论着白若韫的病情,探讨应该从哪施针,怎样施针比较好。
每每盛浅浅提出一些新的见解都会让于成岭眼神一亮,“这个想法倒是独特,但也并非无迹可寻,果然后生可畏。”
而在于成岭讲述他针灸多年的经验时,盛浅浅和耿秋明听得也是十分入神。
前任的经验就是后人的财富。
“老先生见多识广,看来我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你们要是闲着无事的时候可以到我的店里坐一坐,喝杯茶,我再给你们多讲讲。”说着于成岭从口袋里掏出了他的两张名片分别递给盛浅浅和耿秋明。
盛浅浅惊喜万分的双手接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放到手提包里。
没想到这位老先生如此慷慨,一般在医术这方面有些独到精辟的见解,很少愿意与外人分享,而在他们的交谈中,老先生丝毫不遮掩,尽可能的把一些他了解掌握的知识尽数告诉了他们。
“浅浅确实没想到您能这样慷慨。”
于成岭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哎,什么慷慨不慷慨,我这辈子无儿无女,这些东西自己留着最后带进了黄土岂不是可惜,既然你们也乐意听,我也乐意讲,只希望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这份珍贵财富不要被后人彻底遗忘才好。”
“不会的,针灸可是博大精深的一门学问,既然有我们喜欢,自然也有别人喜欢。”
“浅浅说的没错,老先生不必担忧。”
“今天能认识你们,老头子我很开心呐。”
“能和您进行这样的谈话,我们也很荣幸,您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时常去叨扰您的。”
“我随时欢迎。”于成岭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
终于,在三人愉快的谈话里,敲定了白若韫的最终针灸方案。
他们商讨的全程,白皓轩都死死盯着耿秋明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而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
果然人多力量大,商讨出的方案十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