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用的是隔空点穴呢?还是以外力点穴啊?
好想学啊有不有?
下次疏影敢再敢废话,再敢啰嗦一指点了他的哑穴!哇咔咔……
这点穴她算是见识了,难道这个世界也会如电视里面演的一样,有一苇渡江,踏雪无痕的轻功存在?!
一定要让胥子莫也教自己几招!
胥子莫!
蓝央儿忽然有些想骂娘!那该死的男人,明明最初就可以制止这场撕打,却偏偏坐山观虎斗,他是太闲的吧!?
还说什么:他!男的!
靠之!
其实蓝央儿还真的是冤枉了胥子莫。
胥子莫对于这种女人间的争吵很是不屑,也很是厌烦。特别是这种山野村妇不顾形象地撕打。
从小看惯了她娘与小妾姨娘之间高雅的、没有火药味的、却生死相争的宅斗,对于这种入不得台面的他嗤之以鼻,更没有想过要插手管上一管。
就算蓝央儿提醒他让他出手干预,他也不知道从何做起,毕竟男女有别,现何况两只斗得正起劲的斗鸡,要分开它们还是得花费一些力气才能平复。
离开战场被流放到这里这么多年,很少再经历过殊死搏杀,他都已经淡忘了他还会点穴。
要不是四婶口不择言地竟然辱骂蓝央儿,还动手想打她,眼看就要挥到那丫头脸上了,条件反射地伸手捏了一个毫子,打在四婶的腰眼上。
胥子莫发现这么多年没有出手点穴,准头还是那样纹丝不差。也发现就算他不出手,四婶怕是也很难打到蓝央儿,见那丫头目光微闪地瞅着他,心头微漾,道:“丫头,杜姑娘的伤拖不得,你们上车吧!”
说着走近四婶,挥手解开了她的穴道,见四婶一恢复自由就要张口大骂,一缕指风拂过,点了她的哑穴,含笑道:“四嫂,你慢慢骑骡子回去吧!你放心!路过你家的时候,我们会让杜四哥带杜姑娘去看看大夫的!”
说着他看也不看一眼,任四婶因为想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在后面脸色苍白的挠着自己的脖子,竟自驾着马车快速驰去。
四婶吓得面如土色,这大白天的,刚刚莫名其妙地不能动弹,这会子又发不了声,自己肯定是闯了鬼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车影,四婶心里一怵,人多都闯了鬼了,这就剩下她一人了,烈日都晒不化她心头吹过的那股阴风……
她“嗬嗬”地发出无声的惨叫,手忙脚乱地去捡地上套骡子的绳子,意外地捡了一枚毫子,又有些眉开眼笑,有些惊恐慌乱地爬上骡背,驱着骡子急急地离开这个鬼地方……
心里却不无担忧地想着,完了,该不会真成哑巴了吧!
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一眼走过的路,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去,也不知是热出的汗还是吓出来的,流到被挠的伤口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心里又狠狠地咒骂着:老娼妇,下次别落在老娘手里,不然,要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