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顺从地接过牛奶,听到这句话还是不可避免地怔了怔,下意识地反问道:你明天不过来?”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他今晚是不是不在这里过夜,因为听他的话有这个意思。
他的笑声显得很愉悦,微微震动着胸腔,“你想我过来吗?”
“很显然,我不想。”
柴晶晶紧绷的神经松了一点,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于是低头喝着牛奶,直到杯子空了才被站在床边的男人抽走。
唇角沾了些白色的奶渍,被那红唇衬着,格外的诱惑,男人眸色暗下去,喉结下滚动,没有犹豫,他低头扣着她的脸,吻了去,舌尖舔去了那抹白色。
她刚放松的神经立即又紧绷到极致,只是克制着才没有表现出勃然大怒,“你干什么?”
男人的唇舌没有过多纠缠,很短暂的一下,便迅速离开,只不过扣着她脸蛋的手没有撤走,呼吸也仍然很近,极有磁性的嗓音低笑着,“我这一套床用品不便宜,你要是把嘴巴的牛奶沾到被子……”
她几乎是差点条件反射般的嘲笑反驳出声,没钱还玩儿什么金屋藏娇,但想想他可能马要走了,明天也不会过来,她还是忍住了,紧紧的抿着唇瓣,手指近乎是毫无意识的用力擦着嘴唇。
不能太软弱,也不能太冲动鲁莽的激怒他。
这个男人披着温柔绅士的皮,也挡不住他跟强盗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的行事作风,但对她而言此时强行扒下他这层皮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她只能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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