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也是,她和霍南城都有点小洁癖,结婚那四年,卧室里的清洁卫生基本都是霍南城每天收拾一下,大概一两个礼拜才会请一次专业的小时工清洁一次。
而且,注意到这些细致东西的,算是霍南城她都有些微微的意外,这个男人给她的是更深一层的毛骨悚然的熟悉。
霍南城曾经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啊。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洗漱完,她摸着自己被凉水打湿的脸,转过身,也没主动说什么,这么站着,思考她必须要思考的问题。
他是不是要跟她睡在一起,他是不是要……
这次他没抱她,手搂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往前走,“尝试着记住卧室跟浴室的构造,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佣人整天看着你,但在你一个人基本独立之前,除了你睡觉的时候,我会一直让人看着你。”
她敏锐的捕捉到这个信息,还是不冷不热的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应该适应盲人的生活,听去我的眼睛是好不了了。”
男人还是那句话,“等你恢复一点,我会给你找最好的眼科医生,让你适应,也是最坏的打算。”
她躺回到床,脑子里来来回回都只有一个念头,如果他强迫她发生关系……
纤细的手指攥着被子,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男人给她到了一杯牛奶,一派温和的嗓音低声道:“喝完牛奶休息,明天会有佣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我可能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