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氛压抑极了，我始终不敢直视姜邵寒的目光，太冷太有杀伤力。

忽然我余光一瞥，看到方雁的身影站了出来，紧接着我听见她僵硬地声线穿进每个人的耳里：“对不起姜先生，是我的疏忽。”

华姐立刻替方雁说话：“姜先生，你也知道杨荣桦向来猖狂，再加上他这两年和厉延城走得近，在会所里更是无法无天，我们根本不敢跟他作对……”

“初华，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方雁跟在你身边快三年了吧。就算你不在，会所大小的流程她也该清楚吧？当时她身为会所的经理，唯一的管理者，竟然不知道两个服务员被谁点出台？初华，我看你这个妈咪做得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姜邵寒怒气爆发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方雁直接双腿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

华姐脸色挺差的，沉声道：“方雁，老实告诉姜先生，那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方雁眼圈发红道：“我、我……”

“说啊！”华姐吼道。

“我昨天出去办了点私事，回来就发现阿渔和湘西不见了，说是被客人点出台了，而客人是杨荣桦的人，所以我就没多问……”

姜邵寒放下茶杯，冷漠地走到中央位置，对华姐说，“去办公室把我的鞭子拿过来。”

我垂放在身侧的手，猛然一紧握，最终还是当做透明人沉默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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