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会所就是华姐开的，没想到她只是负责人，幕后老师另有其人。

而华姐提到“老板”两个字后，方雁的表情有些奇怪，从我的观察里看出，方雁似乎有点紧张。

我和其他人都坐在椅子上，华姐又出去打了两个电话，回来时表情稍微放松了些，她说：“你们别担心，局里有人来信，说阿渔有可能是心脏病突发猝死，检验报告显示，阿渔临死前并没有与人发生性关系，所以会所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下午会有警察过来排查，到时候，你们注意些言行，别露出破绽。”

我知道我身边几个服务员有时候也接私单，虽然次数不多，但足以构成犯罪。

正当大家各怀心事的时候，华姐接到电话，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她对我们说：“老板来了。”

会所的老板名叫姜邵寒，四十岁左右，是个左撇子。

他把大家召集在大厅，我们笔直地站成一排，他坐在牛皮沙发上喝茶，神态自若。

我盯着他的衬衫领口瞧了又瞧，虽然不懂名牌，却也看出那上衣的布料质地极好。

我瞬时想起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好一件名贵的白衬衫。

“说吧，这事到底怎么回事？”姜邵寒合上茶盖，语气听起来十分平静，却暗藏危机。

华姐从我们队伍里上前一步，说道：“是因为杨荣桦。”

“杨荣桦？”姜邵寒冷笑一声，说，“杨荣桦想要玩死一个女人，会不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