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如何?”
老盲僧默了,这命局,他看不透。
“老僧,算不出来。”
林如意一愣,“大师算不出来。”
老盲僧默了默,看了眼孩童,说出了断言,“此子一生无嗣,最好给他多添点兄弟姊妹,免得老来依。”
陈子槿:“……”
秦云华眸子暗了暗,一声不吭。
林如意赶忙道:“大师真的?”
“嗯。”
此子正官坐正财,在六亲中,正财代表男人的正妻,又代表着在情爱方面专一,重视结发“妻子”。
从命局来看,此子娶得是悍妻,善妒,好强,眼里见不得沙子,这正是此子一生无嗣的原因。
几家欢喜几家愁。
她与家主早已生分,如今,得知孩子一生无嗣,不由的担心起来,生怕他孤老无依,把二胎政策提上了日程。
秦云华生得貌美,这些年一门心思放在儿子上,看着男人抬了一房又一房,心已凉。
这一次,她必须得争,母为子强!
这番下来,她算是想开了,妾不过是妻的工具,利用得好就是利刃,如果利刃想要反伤主子,那便打发出去,左不过一个侍寝丫鬟罢了。
林如意乐呵几天,便被人行头痛击,也不知大房使了什么狐媚招子,夫君已经在大房那儿留宿多日,下面的人对她竟生出了怠慢,简直反了!这群整天亲亲热热喊她姐姐的狐媚子,马上就见风使舵。
秦云华心里跟明镜似的,哪怕她儿子无嗣又何妨,到时候接下偌大家业的,照样是嫡长子,既然槿哥儿无嗣,到时候肯定会从其他兄弟那儿抱养。
她与林如意不睦,这等好事肯定不会落到对方的身上,几位姨娘心思活络了起来,嫡庶有别,到时候分家产,俩嫡子肯定是一人拿一半,陈子槿是嫡长子会拿大头,而他们这些庶子呢?能拿到几间铺子都是烧高香了,想拿大头是不可能。
陈子槿膝下无子,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卖个好,以后说不定会进自己的腰包,何乐而不为。
赵昀文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鸟特别喜欢银票,经常一叼就跑。
他一开始以为这小家伙喜欢纸,特意拿不少的纸递到它面前,然而,它看都不看一眼。
赵昀文特意拿银票与纸同时放在桌上,想看看它怎么选。
陈玉米叼起银票就跑,他又不傻!纸又没有卵用,银票能花好吗!
赵昀文:“……”
莫非他养了一只小财迷?
他想了想,把珠宝与银票放在它面前,想看看小财迷选哪个。
陈玉米毫不犹豫的带走银票,珠宝那么沉,他带着飞,太累了。银票用爪子折一下,带回去就可以用了。
陈玉米一开始把钱叼走时,不敢花,生怕被人查到,然而,守着金山不花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他偷偷的花掉了一张,见某人没有反应,心有多大胆,人就有多浪,某人给多少,浪多少,直到后期数额巨大,以至于,被人顺藤摸瓜,剥掉马甲。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太子顽劣,整天玩鸟,斗蛐蛐,太傅更是头疼不已,就连皇叔都收拾不住,天子思来想去,决定给儿砸找个伴读。
为了不让太子那么显眼,天子干脆给几个儿子都找了伴读。
皇子伴读必须得出自贵族,或者功臣之家,陈子槿是大儒的弟子,美名在外,很快就在筛选名单之内。
然而,家长们只能够给孩子们提供机会,至于,小孩想要跟谁一块玩耍,那是孩子的事。
陈子槿站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小萝卜中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看着小萝卜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他下意识的想要拉开距离。
好不容易找到空档,自己偷偷的摸了出来。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好不容易得个清闲,便被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拦腰横抱,“抓到你了!”
陈子槿:“……”
赵昀文喜滋滋道:“子槿,是我呀!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
“上次匆忙,我忘了跟你说我的身份。”
“太子。”
赵昀文目瞪口呆,“子槿你怎么知道!”
陈子槿:“赵是国姓。”
这算什么!你洗白白,我都看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太子顽劣,整天玩鸟,斗蛐蛐。
陈玉米:“小心肾亏。”
太子“和善”的笑容,“肾不肾亏,你自己试试。”
陈玉米:“……”
“我什么都没有说!”
太子微笑,“我可是沉迷“玩鸟”,无法自拔呢。”
作者:最近在见习,每天5点多就得起来了,中午没办法休息,很晚才回到学校,真心挺累的,文就被我耽搁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