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淡定地摊摊手:“祁总裁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她现在是山口组的人,我的利益与她息息相关。”言下之意,他和韩思艺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就算他让她去押货跑货也理所当然。而作为台湾黑道最大的霸主,祁牧焱不可能不知道走货的危险性。
男人缓缓挑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薄唇微动一字一句地宣示着小丫头的所属权:“她不是山口组的,她是我的人。”
“那么,你知道她这七年过着怎样的生活吗?刚去东京的那段日子她活得像具行尸走肉,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拒绝和任何人说话,甚至给她请的几名心理辅导师都是竖着走进去横着被人抬出来。那个时候,她像只刺猬,一味地伤人伤己。后来,为了排解心中的伤痛,她不分昼夜地训练训练再训练,想借超负荷的体能特训走出你给她的阴影。”说到此处,佐川哲也顿了顿,抬眼看向对面男人,“而那个时候,你又在做什么?”
是啊,小丫头的痛与伤都是他给的,而那个时候他正在血洗黑道,清理门户,一手掌控了整个黑道。
天花板上硕大的水晶吊灯当头照下,在两人身上晕染出柔和的暖色调。叫人惊艳,他们都太美,太耀眼,仿佛所有流光都聚焦于那一点,惊心而动魄。
祁牧焱的视线一直落在韩思艺的背影上,俊脸上表情很淡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不过有个条件。”
随着时间的流逝,无论再深的伤都会慢慢愈合。
独自站在星空下吹了许久的夜风,韩思艺深深呼了一口气,转身准备折回酒会大厅。毕竟她是带着任务来的,离场时间太长可不好。
就在她快要走过大理石柱的时候,忽然斜斜伸出一只大手猛地拉住她,然后反手一扯,将她的身体转了三百六十度面对他。
这样的速度与力道让她猝不及防,韩思艺一惊,下一秒,她迅速作出反应,抬腿猛地横扫过去。然而由于身上所穿礼服的束缚,她的攻击力大打折扣。
男人没有出招,另一只手迅速抬起稳稳握住她的脚踝,力道大得逼得韩思艺倒退一步,后背抵在大理石柱上,冰凉的触感令她蹙起了眉头。
抬头就对上男人深邃难测的凤眸,韩思艺脸色一沉,怒目相向:“祁牧焱,你发什么龙卷疯?!”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撑着石柱将她牢牢圈在怀里,视线在她瓷白的脸上凝定:“韩小姐,刚才不是说我们不熟么?”
“是啊,跟你不熟!”韩思艺暗暗用力想摆脱他,可是被抓住的手腕却纹丝未动,遂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他,“所以,放、开、我!”
“我若不呢?”无视她的挣扎,男人忽然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倾身狠狠吻上那张粉嫩而倔强的唇瓣。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舌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韩思艺两手被举高压在头顶的大理石柱上,受制于人又羞又愤,情急之下,她毫不留情地张口咬他。男人吃痛连忙退了出去,同时不忘以牙还牙地咬了下她粉唇,惩戒地加重力道。她痛呼出声,他便趁机从她张开的贝齿间长驱直入,舌尖探入攻城略地,霸道地逼她与他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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