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今天讲的那个案子和你有关系?”我问他道。
“怎么可能?我还没准备好呢。”他摇头。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觉得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过,如果真的和他有关系的话他也太厉害了。“那,五哥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你来看我干什么?我还以为是你心虚呢。”
“我就是觉得吃惊。兄弟,还是你沉着,就好像和你一点事都没有似的。”他看着我说。
“本来就和我没任何的关系啊。”我说,哭笑不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才商量了那件事情,心里应该惊讶才是的。”他急忙地道。
“六哥,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做那件事情的好。你这人,心理素质不行。”我叹道。
“不行。”他说,“这件事情你一定得帮我。今天,我们兄弟中只有大哥、五哥和你能够想通其中的关窍。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得有你拿主意。”
“关键的是你做不到事情和你无关的状态。”我说。
“我做得到。下次不这样了。”他说,态度好极了。
“杀人的事情不要去做。一旦被发现了可是死罪。”我思索着说,“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他问,很兴奋的语气。
“昆仑大酒店买了保险没有?”我问道。
他摇头,“不知道。”
“我估计是买了的。”我说,“不过,如果在他们续保的时候让保险公司借故拖延几天,在这个期间如果昆仑大酒店发生了一场火灾的话那可就好玩了。”
“这好办到。”他说,“关键的是,让谁去放火而又不会让人觉得是我指使的呢?”
“你知道催眠术吗?”我问他道。
“知道。什么意思?”他说。
“假如,你能够买通一位懂得催眠术的医生,让他对他的某个病人进行催眠,给病人输入一种去昆仑大酒店放火的信息,那会是一种什么结果?”我说,觉得自己忽然兴奋了起来。
“催眠术有这么厉害?”他问道。
“应该有。”我说,其实我也不能完全地确定。
“关键的是,万一那医生出了问题,岂不是把我也牵连了出来。”他说。我发现,他现在倒是考虑得比较深远了。不过,我觉得他的这个考虑确实值得引起注意。
“安排一个人去贿赂医生,然后把他送出国去。让他永远都不要回来。”我说。
“有这样的人吗?”他问,“永远都不回来。”
我笑道:“这个‘永远’是一种相对的。现在,在校的大学生中想出国的人多了去了。你拿出一笔钱去自助他,他出去读完了硕士、博士什么的再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办法好。”他说,“不过,我不想去问什么保险的事情,那样的话岂不是暴露了我自己?反正就是要让昆仑大酒店老出事情就可以了。”
我暗自惭愧,因为我发现他在关键的时候想得比我透切。
“好了。这样一来,那些事情就和你没关系了。关键的是,你自己不要老觉得心里有鬼。”我说。
“是的。”他笑,“走,我们回去。你直接送我回水疗会所。我让其他人去开我的车。八弟,我那里今天又来了几个新货,怎么样?去尝尝?”
我急忙摇头,“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呢。”
“有一个特别漂亮。”他说。
我的心顿时一动,但是我记挂着王晓燕的事情,还有,杜楠也在家里等着我,“改天吧。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情。”
“人家等着用钱呢,这事不能等的。”他说。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要不是遇到特别的困难,有哪个女孩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卖掉啊?”他说。
我心里暗自叹息,不过我却和他开玩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去开她还是做好事?”
“当然。”他笑。
我顿时犹豫起来。
“走吧,要不了多少时间的。哥哥我给你出钱。”他将我拽上了车,然后他自己坐到了驾驶台上去了。
“多少?”我问道,他开着车在调头。
“两万。”他说,随即学着广东人的腔调加了一句,“毛毛雨啦。”
犹豫再三后我说道:“走!”
我完全地被他诱惑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清纯的女孩子。我惊奇地发现她竟然和花蕊长得有些相像,只不过比花蕊稚嫩了许多。心里顿时一阵激动。
她的头发乌黑、柔顺,皮肤极好,白皙得令人心痛;眉目如画,五官极其精致,脸的两侧的耳朵都透出了一种可爱。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因为是冬天,她穿得有些臃肿,所以看不出她具体的身材,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觉得到她双腿的修长。
她低着头不敢来看我,身体好像在瑟瑟地发抖。她的嘴唇也在抖动。我知道,她这绝对不是因为寒冷。房间里面的暖气开得很大,她穿的也不少。她这是害怕。
不用怀疑,她是一个真正的新货。这样的状态时装不出来的,即使是演技最好的演员也表演不出她这样的状态。
“怎么样?不错吧?”六哥在旁边问我。
“你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我问六哥,忽然地,一种怜惜之情从心底里面猛然涌起。
“她自己找来的。”他回答。
“六哥,你出去吧。我和她聊聊。”我说,觉得他在这里有些岔眼。
“好,好。你们慢慢聊。这钱给你。”六哥“哈哈”大笑,从包里取出来两扎钱扔到了房间的床上。当然,他的这句话是对着这个女孩说的。
六哥出去了,门也被他关上了。我去拿起那两扎钱朝她递了过去,“拿着吧。”我对她说,声音很温柔。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手伸到半截却又缩了回去。我去将她的手握住,顿时感觉到一片冰冷,“拿着吧。”我将钱放到了她的手里。
她终于地将钱接了过去,但是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有包吗?”我问她道,“放到你包里去吧。”其实我看见了她的包的,在沙发上面,看上去质量不怎么好。
她依然不动。我笑了笑,去到沙发处将她的包拿了过来,随即从她的手上将钱拿了回来炒她的包里放了进去。
“坐吧。”我指了指床上,依然是很温柔的声音。
她缓缓地坐了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看了她一眼,看到的是她白皙的颈项。很美。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问她道。我本来不想问她的,但是却有些忍不住。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好笑——你一个嫖客,怎么还要装出一付悲天悯人的样子?
“我帮你脱衣服。”她却如此说道。
我看着她,不禁苦笑。不过,我发现她真的太像花蕊了,心中的激情顿时“呼”地一下窜了上来,“我自己脱。来,我先给你脱吧。”我说,心里在责怪自己的假情假意:她已经是你的羔羊了,干嘛还这么假心假意?
她躺了下去,闭上了眼。身体在颤抖。
我并没有即刻地去解开她的衣服,我去亲吻她的脸,然后是她的嘴唇。她却将她的脸侧到了一边。我不屈不饶地去亲吻她的唇,她却依然在躲避我。
“别动。”我有些着急,因为我把她当成了花蕊。
“你要的是我的身体。”她说话了,自己开始脱衣服。
我顿时怔住,“你的嘴巴不是你的身体的一部分吗?”我悻悻地问道。
“接吻需要的是感情,我的感情没有卖给你。”她说,眼泪开始在往下流。
我再次怔住,觉得她说的还真有道理。不过我很不理解: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竟然认为自己的嘴唇比她们的那个部位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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