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她在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脱她的衣服。 ()我不禁有些心软,但是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却又不愿意去让她停止。既然她已经决定这样做了,我不要她别人也会要她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所以,我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脱 衣服,一直到她的身体上面寸缕不存。
我看着她,有些痴迷。太美了!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身体!她的腿真的很修长,和我刚才的目测很合乎。而且,她的白皙不仅仅只是在她裸露的部位,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如此。
我感觉到了一种眩晕的感觉。
她就躺在床上,我的眼前。我发现自己的心在颤抖,于是伸出了手去,缓缓地、轻柔地、一寸一寸地去抚摸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我的手随着我的心脏在一起颤抖,她,就好像我心中的女神一般地没有一丝的瑕疵。
我的手游历完了她的全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了欲念。我就这样看着她,很久、很久……
“把衣服穿上吧。”终于,我叹息了一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不要我了?”她在问,睁开了眼。
“我不忍心破坏你的美丽。”我叹息,“你这么漂亮,不要就这样毁掉自己。我也不想让自己去破坏这种美丽。”
“那我不能收你的钱。”她说。
“钱不是我的。”我看着她叹道。
“我就更不敢要了。”她说。
我听得很清楚,她说的是“不敢”顿时明白六哥曾经警告过她。
心里忽然一动,“你愿意的话跟着我吧。我可以给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我不希望就这样和你发生关系,我需要你的感情。”我说,很直接。是的,我不想就这样破坏了自己心中的美丽,我需要得到她的全部。这样美丽的女人可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就好像花蕊一样。
她不说话。
“我结婚了的,我还有孩子。所以我们不可能结婚。但是我可以给你你需要的,而我不愿意像动物一样地和你交配。”我接下来说,话很直接,而且用字也有些粗鲁。
“我做不到。”她说。
“你有男朋友了?”我问她。
她点头,“我很爱他。”她的脸上忽然多了一丝笑容,很羞涩。
我顿时喟叹:这又是一个因为贫穷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女孩。也许,她正是不愿意出卖她的感情才到这个地方来的,不然的话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出卖她的第一次。而且很明了,她的男朋友一定也是非常的贫穷。
“你需要多少钱?”我问,随即又道:“我不会阻止你喝你男朋友之间的交往。你跟着我五年,可以吗?你说一个数,需要多少?”
“我男朋友的父亲,他患上了尿毒症。需要很多的钱。”她说。
“你男朋友要你到这里来的?”我问道。心里很是为她感到不值。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却在摇头,“我自己愿意的,他不知道。”
这让我的心里大为惊讶:一个女孩竟然愿意为自己的男朋友如此付出,在现在这个社会好像已经不多见了。
“这两万块钱对他那样的疾病根本就于事无补。你知道尿毒症这种疾病吗?每年的治疗费至少要十万!这种病可是需要经常到医院去透析的,这两万块钱可能只能维持一个月。”我说。
她惊讶地看着我。我继续地说道:“所谓尿毒症就是肾脏已经不能正常地工作了,只能通过透析的方式去将病人血液里面的那些毒素清理出去。很花钱的。”
“采用透析的办法可以维持多久?”她问道。
“十年以上也是可能的,只要有钱。”我回答。
“你是医生?”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问道。我点头。
她不说话了,我感觉到她的心里在权衡着什么。
“你吻我吧。”许久过后她轻声地说了一声。
我却不愿意了,因为我感觉到了她的勉强和悲苦。“把钱拿去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我说。
“我愿意跟你十年。如果我男朋友的父亲还活着的话,他的治疗费你一直要提供。”她说。
我有些诧异她的决心下得如此快速,“那你男朋友呢?你今后准备和他怎么处?”我问道,对我刚才的承诺有些后悔。
“我和他分手。”她说,脸上是一种决然的神情,“你放心,我会为你一直留着我的初次的。”
我心里大喜,“明天让你男朋友的父亲到医院来吧。我安排好就是。”
“今天你真的不要我了?”她问。
我摇头,“我说了,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感情。”
她垂下了眼帘,“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我等你。”我说。发现自己竟然变得像婚前那样的单纯。
“你不怕我变卦?”她忽然地问,双眼灼灼地看着我。
我大笑,“你要变卦我也没办法。不过你男朋友的父亲的透析就只能随即终止了。”我觉得自己很无耻,但是我却发现自己找不到一种不让自己无耻的办法。
她不说话,开始默默地穿她的衣服。我背过身去,因为我不忍看见她美丽的身躯被遮掩。
“我穿好了。”终于,我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我转身,“你觉得你这样值得吗?”
“我饿了,你可以请我吃饭吗?”她说,脸上带有一丝微微的笑意。
“走吧。”我很高兴,同时也明白:她是不想在这个地方讲她的事情。我高兴的是,这是一种好的开端。
“六哥,我走了。谢谢啦。我把她带出去吃点夜宵。”我随即给六哥打电话,她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我朝她笑,意思是让她不要担心。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他问。
“不错,爽极了!”我大笑。旁边的她的脸顿时变得绯红。
“八弟,我提醒你啊,婊子无情,别见一个爱上一个。”他却随即严肃地告诉我说。
我心想人家还不是婊子呢,嘴里却在说:“知道了,六哥,你年纪不大,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啊?”
“哈哈!有些话还是先说的好,免得到时候你身边跟着一大批小姐脱不开身。”他说,同时大笑。
“到时候找你就是了。你对付她们不是很有办法吗?”我说,随即也笑。
“那倒是。”他笑道,很自豪的口吻,“好了,你们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你们医生是不是很有钱?”上车后她不住地在打量着我越野车的内部问道。我摇头道:“医生这个职业的收入还是可以的,但是要挣钱还得靠其他方面。”
“靠什么?”她问。
“做生意。”我说,觉得她还真的是很单纯。
“难怪。”她说。
我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难怪什么?”
她却不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这才想起来到现在为止自己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腊梅。”她说,声音很小。
“腊梅?那你姓什么?”我继续地问道。
“不是腊梅,是那梅。”她说,随即笑了笑。
“你是满族?”我记得好像姓“那”的都是满族,清朝贵族的后裔。
“嗯。”她点头。
“难怪,难怪你这么漂亮,原来是贵族的后裔。”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