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拿着剑,和美男午一起砍鏊夙的头,鏊夙一动不动,把玩着脚底奄奄一息的小可爱,心不在焉。
终于在陶夭夭砍得手软的时候,鏊夙突然目光一凛,张口就朝美男午咬去。
“哞——”找死!
美男午急退,鏊夙猛扑向前。
一退,一进。
退的淡定,进的狂怒。
风吹起美男午的三千长发,在阳光春风里映成一副潇洒的美男图,他的眸子里一片平静。陶夭夭莫名有点懂,那是看穿生死后的宁静与淡泊。
美男午的脚尖在地上划上了长长的一条直线。
与他的淡定不同,鏊夙龇牙咧嘴,狂怒着飞扑向前。
“哞——哞——”
狂怒?怒?
它在发怒?
不对,不对。
刚刚两人砍它时,它明明一片平静。还不屑地不理睬他们。
陶夭夭追上前,眯着眼,紧紧盯着鏊夙。
可能是害怕陶夭夭背后偷袭,鏊夙回了头。
陶夭夭看得很清楚,还是那张似虎非豹的脸,可是,它的眉心……有一点红。
比朱砂痣还要妖冶的红。
那是……血?
“刺它眉心!”
眼看着鏊夙就要扑倒美男午,陶夭夭边冲边不顾一切地大喊。
她没能力救美男午,一切,看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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