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惊喜地发现,他们天上只剩下一个太阳了,且就算是身体暴露在这个太阳的阳光之下,皮肤上也不会跟以前一样疼得不行。广场上,还活着的西夜国人推搡着周围的亲人,有的被推醒了,有的却再也无法睁开眼睛。已经死去的西夜国人也将近原本国人的一半,一时间,人们有的哭,有的笑,喧闹声此起彼伏,之前死寂得沙漠渐渐恢复了活力。
印小云嘴边下巴上全是血,他捧着胸口,半躺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身子,面上满是惊诧,俩眼睛瞪得有铜铃大:“几……几个意思?那个什么烛龙呢?去哪里了?”
鹤十一看了眼印小云,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他抱起印小云没有说话,倒是印小云觉着各种不自在。
“师祖宗,您别……您放我下来!内什么,我好得很,现在浑身上下轻快得能飞起来,别抱着我,我又不是个女人!”
阿绪从鹤十一那里拿过桃花精露,一边白了印小云一眼,一边往西夜国王宫处走:“老实呆着,等我办完了事儿,咱们回隐鹤山去。”
说罢,她抬头看了看天,又往已经塌了一半的西夜国王宫处看了一眼。
此时的西夜国王宫,已经露出了地下河的入口,深藏地底上万年的共工河重现天日,潺潺流水声仿若天籁。
阿绪捏了手诀,手指指向那共工河的方向,共工河中一缕河水随即如绸缎般被无形之手勾起,随着阿绪手指的方向往半空中流淌而去。西夜国还活着的民众一个个看得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远处的阿绪将手中的小瓶子打开,瓶中闪着灵光的精露混于共工河水之中——而后随着阿绪一掌掌风,共工河的河水如暴雨倾盆,混合着桃花精露洒在了西夜国还活着的那些民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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