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父亲还是能欣然接受成为只负责病人的副院长,他本来就是看中病人而非勾心斗角的拉帮结派。而当初的副院长如今的院长也无法取代于爸爸,因于爸爸一些病人是苏州的当权者或是当权者的家属。
对于,于爷爷的莫名失踪,以及于家书屋的失窃,这样大手笔不是一般二般人可以办出来的事情。于家不敢到处宣扬,只是私下调查,可还没有调查出结果来。因于家人个个离开宽敞舒适的祖宅,入住不大的单位家属楼内,街坊邻里之间慢慢的也有不好的传言出现,在葛思岚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于家祖宅渐渐地成为别人口中可怕的‘鬼屋’,光天化日之下也无人敢独自经过那一段。
葛思岚本来是不想让于爷爷失踪的,于爷爷不是她的爷爷,她没有必要为他多此一举,可她发现从自己空间出来的于家人只沉醒了三个小时就清醒过来了(空间升级之后就变了),而于爷爷从空间出来之后,就开始发病,这病症对目前国内的医疗条件挺危险,而对后世来说,只是一个小手术罢了。
想到这,葛思岚就没了欢好的心情,没好气地对在自己身上点火的男人道:“又闷又热……走开。”声音又软又糯,说是发脾气更似在撒娇。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于守廉随口回了句,言罢,手指开始撩拨葛思岚,最终把手指探入,时轻时重地摩挲着只有他一人探索过的地带,揉捏着花瓣,撞击着花核,异样的情绪冲击着,感觉更加湿润了,有了蜜液的润滑,手指的捏撞更加用力,突然一阵热流撞击她的周身,让她不自觉的一阵收缩,不由地吟唱:“啊……恩……啊……”待这阵痉挛过去,顿觉浑身无力。
喝了酒的于守廉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脸上的汗水滴在葛思岚的身子上。趁着葛思岚虚脱之即,快速地褪下军绿色背心与短裤,慢慢地,用他的根儿抵在穴儿,葛思岚迷乱的看向于守廉,而他浑浊的呼吸和密布的汗珠也昭示着下一步的动作。
久久之后。
“宝贝,老公好不好?”于守廉一身是汗地倒在一边,声音中带着嘶哑与浓浓的鼻音。
葛思岚也觉得身体很累,没有更多的力气,只是闭着眼睛,应了一句:“好……”可精神却很饱和,欢愉还在身体里留有余韵,
“再来一回……”于守廉目光在自己和娇妻不着一丝的身体上溜了一圈,嘿嘿一笑,伸手要再次抱住,却被她推开来:“都是汗,粘叽叽的,不舒服。”
不以为忤,于守廉笑得合不拢嘴:“等下,我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好……”葛思岚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已经快睡着:“明天……还要忙……”
次日。
葛思岚穿着一身米黄色细麻布的连衣裙,一双米黄色细麻布鞋,左手拎着小巧精致的米黄色细麻布手提包,右手提着一网兜香蕉苹果,回了不过百米之外的娘家,今儿是去干坏事儿,她思考了很久很多,还是想让程珍珍到她的空间呆上两年,其一是恢复下高龄产子的身子,其二是过了这段敏感期,说心底话,她信不过葛爸爸,在革命事业面前,别的都是浮云!
不说别人,就是对他最最心爱的儿子思峰也不会例外,原文中,大概是71年吧,葛思峰在乡下受人诬告,诬告葛思峰偷听敌国电台,那时候革委会小组行动迅速,说风就是雨,一下子就捉拿了葛思峰,不论是村支书还是知青们,个个使力去救去求,葛思峰的好兄弟到了葛家小屋让他出面保葛思峰,可是葛成林同志不肯出面,只有一句话:组织调查清楚,自然会把人放出来;要相信党和国家,党和国家不会冤枉没有罪的人,也不会放过有罪的人。
如此的好同志,葛思岚也不指望他会放过程珍珍这个地主成分!说到地主成分,葛成林同志自己才是,可他参加了革命,性质就不一样了。
葛思岚一进葛家那位于一楼的三居室,小峥峥就像一个炮仗一样向她冲过来,嘴上大叫着:“姐姐,来了!”
已成小伙子的葛思峰也向姐姐打招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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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春,苏州柳湖
苏州郊外的天落山海拔不高,但五十年代种下了大批马尾松,二十多年来葱郁连绵,林里有不少小动物,兔子、松鼠,还有各种鸟类、蛇类。
过了春天,竹林少有人来,积了薄薄一层落叶,时不时有鸟扑愣愣飞过。当路过竹林边际时,穿粗布衣裳、戴着大草帽、脖颈挂着毛巾的葛思岚只觉眼前豁然开朗,远处是彩带湖,湖面宽阔。现在这片湖已经改名叫柳湖,五七干校和农场都建在湖边。
葛思岚看着自已脚上的粗布鞋,看着山脚下的柳湖,于爸爸于妈妈在五七干校,于思廉也在五七干校,他为了照顾父母,死活不同意与父母亲划清界限,又为了保下她与才刚刚怀上孩子,不光与她划清界限,还让孩子随了母姓葛。
于家没有经历抄家之痛,可依然没有逃过这一浩劫,只因为于爸爸是个专家级别的留洋西医,不过于爸爸于家家主,受于爷爷教育,家族未来放第一位,当机立断地与两个异母弟妹、两个儿子划清界限,保存家族实力,当然,本来是三个儿子,可是于守廉长跪不起,死活不同意。可,人算不如天算,与将军联姻的大儿子还是跟着将军一家倒霉了,听说一家四口都去了黑龙江兵团,听说这还是二儿子一家活动的结果。
这类干校一般选址在偏远、贫穷的农村,去干校的人被称为“学员”。无论资历深浅、品级大小,所有人都叫“五七战士”。他们中间有机关干部、大大小小的走资派、科技人员、大专院校教师、反动学术权威……有的还拖家带口,未成年的小孩被托给城里或家乡的亲友代管。
这一回,葛爸爸倒没有机会到这里,因为程珍珍失踪事件,令葛爸爸在‘刘’派失了宠,被排挤到一边,自然没有机会成为下乡办主任,这个主任可是十分吃香的位置,没有上过位,那自然也就没有几个月就被‘刘’派牵连下台的事情。
因为程珍珍的失踪,葛思峰在红卫兵崛起后,就毅然决然去参了军,这一回没有程珍珍干扰,也没有去最远最苦的西北,而是就近去了上海空军。
耳聪目明的葛思岚感觉有人来了,立马从空间放出一个背篓,这背篓可不小,里头装的东西更不少,有红糖有麦乳精有牛奶有富强粉有大米有黄豆,也有各种药品各种粗粮等等,这里头有大部分是帮干校内的学员带的,葛思岚是想投个善缘,她每周送一回物资,于守廉每周来取一回。
不远了,很快了,1971年“九·一三事件”已发生,那《人民日报》刊发《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社论就不远了,好像就是1972年初夏,这社论是要求正确执行党的干部政策,‘解放’一大批老干部和专家教授。
片刻后,葛思岚看到了于守廉,他瘦了些黑了些,下巴的线条像雕塑般的俊朗,性感的喉结偶尔上下滑动,结实的胸膛温暖有力,这个男人,真的是长的很帅呀!葛思岚每周来一回,也是有些私心杂念的,性啊!色啊!欲啊!离了婚,可这还得是她葛思岚的男人!可不能让干校中的年轻女人得了去。干校出来之后,于家还是可以更加一步的!于家三个儿子还活着好好的,于家的孙子辈,如今已有五位。
于守廉走到葛思岚身边,葛思岚从挎包里取出一个肉包,于守廉笑的满足的取过,三下两下的吃完,葛思岚傻愣愣的盯着于守廉,吃完肉包的于守廉边脱粗布衣裳边下水,在柳湖里游了个来回,才上岸接过葛思岚递给他的香皂,从头到脚的打着泡沫,又示意葛思岚给他擦背,片刻后又跳了湖里,在柳湖里游了几圈才回,上了岸,路过葛思岚时,葛思岚忙将自己脖颈挂着的毛巾递了出去,道:“快擦擦,小心着凉!”
“儿子还好吧。可以喝糊糊了吧……”于守廉边擦着头发边问道。
“好着呢,会喊爸爸了。放心,他认得你呢。”葛思岚笑着调侃,当时于守廉可以逃过的,不过他乐意陪着父母亲,葛思岚只能保持沉默。
于守廉三两下就穿回了衣裳,将葛思岚抱起来,向上抛了抛,惹得葛思岚惊叫,走几步抛一抛,辛苦劳作了近两年,令他的手臂结实有劲,见着了爱心的女人就想炫耀一二,一直走到一处大大的白色的干净岩石上时,才抱着怀中的女人,坐下:“你呢?想我了吧?别急,都存着呢……”
当时放开她,心里是千万个不舍,不过,让娇滴滴的她跟着他受苦,他又是千万个不舍,女人还是得娇养着,干了粗活儿就粗了,更何况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好在,她还是个有良心的,不然他也不会放过她,如果她敢对不起他,找了别的男人,那他就杀了男人,再抢回她。
好在,她也是舍不得他,至从他来了这里,她一周必来一回,送各种各样的吃食补品。也不枉父母亲信任她,将金银首饰的收藏之地偷偷告诉了她。
葛思岚不搭这黄腔,温柔摸着他的俊脸,怜惜道:“你瘦了,别太积极了!大家都悠着些,领导们也没有法子,他们也不能拿枪指着,拿鞭子抽着……”他定是一人干两人的活儿吧,他随着父母亲过来,就是为了照顾他们。
“放心,因你一周一次的补给,干内学员之间空前团结。他们感激你,私下都听父亲的,上回你那个药丸不错,老教授一吃就晕,几天起不了床,不过照吃照喝,几日后就恢复正常,不伤底子……”于思廉捧着葛思岚美丽精致的脸蛋,赞赏地亲了亲。
葛思岚会心一笑:“快了,国家需要人才,一切马上就过去了。”
这一笑,令于守廉焕了神,一回过神来就重重吻上这诱惑着他的娇艳朱唇,道:“父亲也这样分析……大学也该复课了!那一批德高望重的教授们可以离开了!”言罢,于守廉灵巧的舌头犹如灵蛇般探入了葛思岚的口中,贪婪的吸允着她的香甜,这一刻,他们两人的灵魂已经交合在一起,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两人口中的香津随着舌尖来回在彼此之间传送着。
一吻罢,葛思岚才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了声“嗯”!马上有工农兵大学,恢复高考还得好几年呢。这,不关她事,峥峥与她儿子都还小,葛思峰进了部队,以他的人品才学定能保送去军校。
瞧着越发娇艳的葛思岚,于守廉拉着她绕到大岩石后面,这是一处死角,一般情况下没人看到,这一处还有一些枯草铺着,于守廉急切且熟练地把葛思岚压在铺满枯草的地上,用力吻上去,双手急迫地直接拉下她那粗布裤子,只来得及释放自己,抬高笔直白皙的双腿,圈绕着自己,拨开底裤就用力冲了进来。
葛思岚倒抽了一口气,小脸惨白,呜咽着:“好疼!”下意识地拱起上身,看着两人的结合处,急道:“停……”不让于守廉动弹。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猴急猴急的,也不空出时间让她准备准备,想着每回都是让她浑身青紫,下面红肿的回家,就想叹气,痛拼快乐着!!
于守廉面带歉意地缓缓停了下来,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不能搂着她入睡的夜晚令他有些失控。眼睛盯着葛思岚的精致小脸,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放进去,渐渐地,葛思岚感觉到了!她缓缓的闭上眼,可于守廉不许她闭眼,掐着她不巧精致的下巴,让她清楚地看着自己慢慢抽出时所带出的爱-液,那些爱-液点点滴滴地流到了他的劳动裤上,说不出的……见此,葛思岚觉得自己脸上烧红,白日宣言什么的,太太那干啥了吧!心情起伏,身子也收了起来。绞得于守廉闷哼一声,用力起来:“放松,绞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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