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夏
武汉的夏季太长太热,葛思岚实在不想再呆两年。
至从,于守廉来了武汉工作,有了那间小楼房后,葛思岚大多数的夜晚都睡在那小楼的大床上,除了排卵期那几日后,那几日葛思岚说什么也不去。
因于守廉太会闹腾,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花样,层出不穷……真是令她又爱又恼!哎!有种男人在那方面就是特别强!连她的生理期也不放过,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进去,但是他会说:不是嘴与手啊?总之,结果就是她哪哪都好酸啊!
目前,葛思岚还不想当母亲,前途未定,排卵期就不肯留在他身边!哼……就算他花样百出也不成。
葛思岚用两年的时间就修满学分,于守廉给她走走关系,直接跟着高两届的学姐师兄们一块儿参加了论文答辩,拿到毕业证就被于守廉打包离开了武汉。就算武大的樱花再美,就算如雪樱花上的葛思岚再性-感再诱-人再令他失控也不成,爷爷来信说有他的位置了。
回苏州两个月后。
葛思岚在卫生院当医生与苏州高等中学当校医之间选择了后者,这是她的母校,有她敬爱的校长与老师们,她想也许可以暂时保护一下他们。
于守廉早就如愿地进了市府当办事员,他是于爷爷计划走政界的一步棋。大体上,于爷爷是个十分有远见的睿智老人,可惜遇上了‘文-化-大-革-命’,葛思岚只得打乱他整盘棋了!
就从今晚开始吧!
葛思岚穿着白色真丝睡裙,立在于家卧室的窗前,品着高脚杯中的红酒,心情起伏地望着窗外月光洒在树上的斑驳,美丽且宁静!这宅院,她是不想献出,可也不能再居住了,只能暂时的封锁!只能封锁!!
刚洗澡出来的于守廉走近娇妻,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将她手上高脚杯接过,一口饮尽,舔了舔嘴边,用力把葛思岚拉进怀里,嘴巴已经吻了上去,红酒味儿在口腔中传递着!
今儿不比之前,今晚葛思岚有心事,今晚还得行动,不想要……于是,不停的挣扎,两只手既锤打而又使劲想推开于守廉:“我不要……我累了……呜呜……”只要俩人在一起,于守廉没有一回是放过她的。
这一回也一样,于守廉将挣扎的葛思岚很干脆的一抱一转,已经把葛思岚的两只手反握在她的身后,这样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阿廉,放手……”
于守廉无视葛思岚的要求,用灵活的舌头挑逗她的感官。葛思岚很快迷失在于守廉的温柔里。于守廉看到她不再反抗,他满意了!他特别想要训服她!
慢慢的把手伸到葛思岚的胸前,轻易的把手伸进她的睡裙里,一把握住只属于他的玉峰,那小小的嫣红就在他手掌里,突然一捏,葛思岚‘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苦似享受!
这一声令于守廉满意,暂时放过她,但还是把葛思岚给紧紧搂在怀里。而葛思岚的手也不知不觉中也搂着他的腰。她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一直觉得于守廉身上味道是她陶醉的原因!
“阿廉……”
“哼……”
“你真坏……”
“只对你使坏……”
“……”
“傻瓜,这是爱你的表现……”男人只在爱人面前才会失控!大学时,也有不少女同学向他表达友情!可他总能不动声色的婉拒!可,她,葛思岚一反抗,他就想压制,用身子压制!过了一年多的夫妻生活,现在他可以时常尽兴冲刺几回!虽然,事后,他察看,会有些红肿,但养上一两日也就会恢复如初!
真是个宝贝!
这样想着,于守廉低头看着灯光下的葛思岚,在她满含春-色的潮红小脸亲了亲,又啄吻上她的额头:“宝贝,你真美!”
言罢,他抱起葛思岚走到床前轻轻地放在床上,早已经敞开的真丝睡裙下映衬出葛思岚微微泛红的肌肤,飘逸的长发张扬的展开着。他看着失神,正要欺身压下时,葛思岚灵活地一滚,滚到了床的另一边,直接下了床,边跑边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你在床上等着。”声音娇媚而勾人!
等他追出去时,屋外早无一人!于守廉失笑的回到屋里,就着之前的高脚杯给自己倒了红酒,慢慢的品尝着,等候着真正的美味回来!!到时……到时……
葛思岚去干嘛?她就去不远处于家书屋,这哪是什么书屋啊,这就是小型的图书馆,满满几间房两层楼的书藉,如果让不知就里的红卫兵一把火燃成灰,那她真心不忍心!里头有不少孤本!
为了省精神力,葛思岚悄无声息地进入,伸出纤纤十指,边走边一一划划书藉,划过之处,书藉悄无声息的消失……消失!
半晌之后,于家书屋空空荡荡!
葛思岚在回房之时,又悄无声息的路过于爷爷的屋子,以及于爸爸于妈妈的屋子,路过之后,于爷爷于爸爸于妈妈也失去了踪迹!
她要干嘛!她要让于宅成为人人敬而远之的鬼屋!!过度使用精神力的葛思岚面色苍白,浑身无力,她使劲的拍打自己的脸蛋,让脸色瞧着红晕些……快回屋去,于守廉能令她恢复精神力,这一年多的时间令葛思岚发现一个事实,没了丧尸晶核,她能够提升精神力,与男人的精-液有莫大的关系!前世,她没有向这方向想,可这一世,那空间的扩大令她向这方面联想,最后她又试了几回精神力,最终发现了这一事实!
上天真是厚待,知道她懒惰,知道她不爱打打死死,不爱苦修,就给了她这个有些邪气或是魔性的方法!就像修真文中的‘炉鼎’修练法!但,葛思岚是被动的,不能主动吸引什么什么的,男人的精-液进入之后,她的精神力就自然而然的满足饱和!
屋内的于守廉听到脚步声,便放下酒杯,起身向外走,拉开门,就见到只穿真丝睡裙的娇妻向他嫣然一笑!他便什么也不说,就直接抱起她,送到床上。
这一回,于守廉直接压了下去,一只手直接从睡裙的开夹处探入,霸道地吻着,一路吻咬她的耳垂,脖颈,用嘴唇添吻着她的锁骨,缓缓地摩擦,时而强势却又不失温柔。今晚于守廉特别的渴求,其一是娇妻离开了一下,吊了他的胃口,其二是那红酒提高了一点点兴致!
山峰暴露在于守廉的面前,他的唇开始落入她的山峰周围,上半身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腰枝完美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一阵亲吻摩挲让她忍不住的颤栗着,只觉得浑身酥软,柔白的身体变得暧昧的粉红,嘴里吐出无意识的呻-吟,两只手只会抓着身下的床单。
趁着葛思岚虚脱的时候,他的双腿纳入她的两腿间,他的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另一只手把葛思岚的手放在自己的根儿,葛思岚被手上突如其来的热度和握住的硕大惊得睁开眼睛,于守廉握住葛思岚想要松开的手,色咪咪地说:“它,是你的。”葛思岚的脸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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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4月底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
苏州市府新建的小户型家属楼某个卧室大床上,这是三楼,窗户大敞着,夜风吹过,吹起薄薄的窗帘,于守廉一手搂着葛思岚,一手握着高脚杯,小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半晌后,眼神迷离的于守廉一口饮尽怀中红酒,双眼直直的盯着葛思岚笔直白皙的大腿,慢慢趴过去,轻轻抚摩着,慢慢上移,隔着底裤覆上,明显感到有了些许湿意,于守廉轻喃出声:“好好守着它,宝贝,好好守着它。记住了吗?说话!”
额头与后背已布满层层细汗的葛思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这个于守廉至从于爷爷失踪之后,私下对着她便有些患得患失,床第之间总是让她保证又保证,承诺复承诺!对此,心虚的葛思岚也不能说什么?只得尽量温顺些!
这一年来,于家总是发生无法开口言语的事情,于守廉只得听从父母亲的劝说,带着娇妻离开了于家老宅,而父母亲在他的要求下也住进了市卫生院分来的家属楼里。不过,父亲不再是市卫生院的院长,让副院长挤了下去,因父亲总是时不时的高热不退(葛思岚对他使了不伤身子的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