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少说俩句,如今可是有人想害祖母,夕姐儿对祖母竟是这般不上心。”今溦撇了撇冷声说道,还打算再讽上几句,就看得鬏嬷嬷领了丫鬟急急走了进来。
“回老夫人的话,大夫说了这些粉沫是五石散”,丫鬟回完话就忙退了下去。
“真让溦姐儿说着了,五石散虽是药更是毒,不知哪个贱蹄子这般狠心。”鬏嬷嬷气道。
“这屏风是六妹绣好送来的,却发生了这样事儿,六妹你说该怎么办吧?”今溦哼道。
“砰”一声,今绣已经跪倒在樊老夫人跟前,一脸愧疚地说道:“今儿这事惹祖母生气了,都是今绣的不是,祖母禁今绣的足或是请家法来,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还请祖母定要相信,我与这事真无半点干系,实在不知何人与今绣有这般嫌隙,如此诬陷……”
说着,豆大的泪珠从她脸上滑落,言辞如此恳切倒不像有假,樊老夫人依旧沉默不语。
一旁的今溦却早已按耐不住了,指着她大声呵斥道:“什么嫌隙什么诬陷,分明是你存了歹心,想着祖母病倒了,霂府乱成一团,母亲要是重新掌管了厨房,你姨娘又可帮衬着了。”
“休要胡说,六姐都跟祖母认错了,五姐你为何非踩着她不放。”今琬气恨地说道。
“若不是她放的五石散,她做错了事儿,她会这般轻易认错”,今溦昂着头厉声说道,冷眼瞧了瞧跪到的今绣,又讽笑道:“平常她和夕姐儿惯是装乖买巧,如今拆穿了她的坏事,就装可怜求祖母原谅了,祖母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禁足是轻的家法定是少不了……”
这番话说得众人一惊,今琬更是又气又急,望着樊老夫人道:“祖母,这事去六姐无关。”
“若毫无关系,她会跪下求祖母,鬏嬷嬷还是准备家法吧。”今溦冷冷地哼道。
“老夫人,这……”,鬏嬷嬷一脸无奈地向老夫人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众人也皆望着樊老夫人,许久未开口的她,微微睁开眼来,冷眼扫了下众人,阴沉着脸色,缓缓地说道:“溦姐儿如今都能替老婆子拿主意了,看来我也真是老了碍…”
这话将今溦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不敢,我怎敢替祖母拿主意呐,不过一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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