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姐儿也喝上一小盅,你们也尝尝,剩下的就是老婆子的了。”璆嬷嬷笑道。
“叻”,蝶衣兴冲冲地尝了一口,呛得只吐舌头,“果子酒不是甜的嘛……”
“猴儿,让你喝那么急”,彩衣忙起身倒了茶水递予她喝下。
“入口是甜,入喉就辣得很,这果子酒是嬷嬷藏了许久的,后劲大着呐……”,蕖叶小抿一口果酒,尝着自己置办的菜,眼里神采飞扬。
“姐儿,晚膳没用什么……”,瞧着吃不停嘴的今夕,璆嬷嬷喝着酒问道。
“风雪那么大,饭菜端上来就冷了大半了,再说厨房见天见的就是那些样式,也难怪姐儿尝了尝就说饱了。”彩衣不由抱怨说道。
“这厨房如今还是大夫人整顿了一翻,办事才麻利了许多,往常取要个水啊添个菜啊,那管事嬷嬷的鼻孔都快朝天了,一味地说事儿多忙不过来啊……”,蕖叶也跟着说道。
“听说先前那管事嬷嬷是大夫人身边大丫鬟的老子娘,一贯瞧人不用正眼的,听说她家良田庄子都有了,一回去也是正经主子。”蝶衣喝了点果酒,嘴里就藏不住话。
“讨打的嘴儿,这话也是你个小丫头说道得的……”,璆嬷嬷笑斥道。
“这些事儿院里都知道,只是大夫人一味护短,旁人只好闭口不言罢了。要说还是二夫人清明,将那绣房嬷嬷赶去了庄子上,院里好些丫鬟在她跟前吃过苦头……”,蝶衣不仅没收敛,反而越说越起劲了。
“果然喝点果酒,就不知四五六了,越说越离谱了,看着香鸭肉塞不了你的嘴儿……”,彩衣笑着夹起一块鸭肉塞她嘴里,“黄毛丫头知道什么,听别人一说就跟着吆喝起来了。”
“听说大夫人原准备将那大丫鬟放书哥儿屋里,故而特别看重些,与别个丫鬟都不同些。”蕖叶喝了两盅果酒,舌头有些打卷儿,说话也开始不稳当。
“八字没一撇的事儿,谁知道呐”,彩衣抿着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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