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安沉思了一下，问“那在这之前呢？”

余渊道“在这之前，钦差大人远在京，小人怎有福气一赌大人尊容，应是不曾见过。”

涂钦夏露出很不屑的表情，觉得余渊说话有点假。

李淳安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只是道“开始录口供吧。”

涂钦夏和余渊便把采贼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地详细说一遍，包括前几日发生的街头巷尾的红衣女子以及他们在书院里看见看院子的男人所产生的怀疑，全部都说了。只不过大多数都是余渊在说，涂钦夏基本说不了三五句话，除非李淳安主动问她话的时候。

私底下她觉得余渊说话的逻辑她要严密，交给余渊说也没有什么不好。要是让自己说，指不定很快要露出破绽了，让李淳安发现瑞风书院的后院还有几箱钱财的话，大大地划不来了。

余渊说话间瞥见涂钦夏那想说又不敢说的小心翼翼的模样，知道她心在想什么，不禁愉悦地翘起嘴角。

李淳安听说了红衣女子不见时，皱了皱眉头，单手支着下颚的认真的表情叫涂钦夏看愣了神去。他抬眼道“现在最主要的认证没有了，很难证明他是采贼。如果不能证明的话，只能按照蓄意伤害书院学生的罪行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