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夏急了,道“为什么不能证明,让他亲口承认不好了吗?”
李淳安耐心地解释道“没有哪个犯人愿意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的,除非严刑逼供。 .qi.me但在本官这里,不会把任何一个犯人屈打成招。除此之外,你们也不能找到一个受过采贼迫害的女子,没有很强的说服力。”
余渊也故作为难道“可是这是事关女子名节的事啊大人,哪个女子愿意出来指证呢,不是让人笑话么。”
涂钦夏弱弱地举手“我、你们看我成不成?”
涂钦夏的反应在余渊的意料之,他第一时间观察李淳安的反应。李淳安先是愣了一下,问“你?”
涂钦夏忙摆手道“淳安哥哥你莫误会,我还没有被采贼采成功,但是他相了我做目标,那天晚企图作案,幸亏鸢儿赶来得及时才帮了我。”她便把那天晚发生的详细事情都告诉给了李淳安。
师爷只刷刷刷地在纸写。
李淳安又是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位鸢儿..鸢儿公子说得对,事关女子名节,如果能让犯人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是最好,不用受害者出来指证了,或者是找到那位红衣女子。待本官先行审讯了他,择日开堂审理此案的时候再说。”
师爷录好了口供,余渊和涂钦夏可以离开了。临走前,李淳安又问“这位公子贵姓?”
不等余渊回答,涂钦夏帮他答道“他姓郑。”
“是么”,李淳安看着余渊道,“本官总觉得你莫名的眼熟。”
出了衙门以后,涂钦夏总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头望望衙门的大门,问余渊“刚才你没有说漏嘴吧?那钱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