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录像已经被警方调走了。”詹毅回答:“只是五七个民工,从后门溜进来的,奔着我们几天前进过来那批金丝琉璃管而去。因为杨师傅的及时阻止,没偷成多少,但砸了一大半。”
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们中山建业以前是做房地产建材的,但从四年前的项目出了事后,接踵而来的恶意差评导致我们的市场缩水十分严重。
所以后来在我和叶瑾凉的努力下,也开始逐渐转向接一些内部装潢的工程。
这批金丝琉璃管是上个月才敲下的一个大客户需求。老别墅,欧式翻新,就连吊顶的装饰都要从国外进口。
一个琉璃管就是价值800美金,随便抱一箱子走也够我们赔掉一条外裤的了。
一帮乌合之众……是怎么得到这么准确的消息过来一偷一个准的?
我没多说话,心里倒是多少有了点数。但钱财毕竟身外物,在工作岗位上出的事,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位保安师傅的状况。
于是我叫詹毅先去医院以我的名义慰问受伤员工,而我自己去警署那边盯下案情状况和进展。
“我是中山建业的舒岚,刚刚接到电话说我们公司的抢劫案在这边受理,请带我去找我的同事们。”
我对接待大厅的年轻女警官说明来意,没想到急怯怯的热情却贴了个冷屁股。
“去那边填表格。我们一天接上百个案子,不知道你找的是哪个!”
我觉得她口吻有点冲,要么是今天月经不调,要么是看我脸上有伤还以为是不安分的女人,再要么就是看我这一身的品牌没有一件是她能买得起的----反正就是不怎么待见我。
眼看着一张表格冷冰冰地扔进我怀里,却被凌空一只手掌给抓了过去----
我猛一回头,就觉得身后像是站了一堵墙似的。
“江左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