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总你来了!”詹毅站在大门口,将我迎了上去:“我刚才联系了叶总,但他说----”
我眉头一皱:“叶瑾凉说什么?”
“他说……公司的事,他不打算管了。←百度搜索→【ㄨ书?阅ぁ屋舒总,你和叶总……”詹毅跟了我三年,很多时候甚至比我还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舒总,我知道这是您的私事。但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如果您和叶总在这个时候婚变,可能要给公司带来很不利的影响。”
身为当事人,我当然明白个中利害。为了拿到江景之都,我和叶瑾凉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将手中所持的公司股份作为抵押。】
如果叶瑾凉跟我离婚并分割股权,对于中山建业来说,将是无可估量后果的一次大动荡。
江景之都主招机构完全可以就风险评估系数的不定因素为契机点,收回招商权。
这样一来,我们中山建业最后的一点出路也被堵死了。
我摇摇头,说不会的。我和叶瑾凉……只是有点小误会。
“别管他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这地上的血迹怵目惊心的,可是有工伤?安全事故?
然而詹毅对我说,大概在一个小时前,公司的后仓库进了几个贼。
恰好被巡逻的保安撞见,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公司的保安队长杨师傅头部受了重伤,已经被送往医院急救。歹徒只捉到一个,被几个值班的员工制服后送进了警署。
现在人事部的陆经理带人在那边做笔录,我想着还是叫您亲自过来一趟吧。”詹毅向我解释的这一番来龙去脉,倒叫我震惊不已。
我们是建材公司,又不是金店。贼能来偷什么呢?
“有损失么?监控录像有没有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