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再洗一个吧。”
说着,我劈手夺下了江左易的咖啡,用泡沫拉一样的淡定姿态从他头顶浇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坐上车后,allen问我要回公司么?
我说你下去吧,我自己开。
我需要把司机支走,因为我想哭了。
四年多前,我父亲因公司重大责任事故而入狱,判了暗无天日的六年。
二十五岁的黄毛丫头在一群狼虫虎豹的觊觎下硬生生扛起了中山建业,个中辛酸我从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像江左易这样的男人我见的多了----
这个局长那个副处,左一个‘税’前不谈,右一个‘日’后再说。
但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有叶瑾凉。
是他力排众议助我击溃了无数的反声,在一片质疑和别有用心中稳住了我公司正董的地位。他陪我虐渣打怪,替我挡掉一切危难。
对外他毫不介意奉我为光彩照人的小女神,在家只让我做他一个人的小女人。
我曾以为我很强大,却直到这一刻才发现,没有叶瑾凉的庇护我压根就是一个可以被任何人吃干抹净的小羊羔……
只是,骑士也会受伤,也会疲累吧?叶瑾凉明明就有心事,这么多年下来却是第一次不愿对我敞开心扉。我想……难道是我对他关心不够么?
压了压泛酸的鼻翼,我打我丈夫的电话。
关机。
我想他大概还在休息吧,于是拨家里的宅电座机,想问问林嫂。
可就在这时,林嫂的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