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易面带笑容,用刀叉戳了一小块法兰克福香肠放进雪白的牙齿间。
然后眯着眼冲我微笑道:“个人意见而已,舒总不受听就算了。”
“意见?呵呵!”我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却挑起不甘示弱的口吻,反唇相讥道:“我还以为这是江先生的签名呢。
于是专程来提醒您----下次签名,不要用红色的笔。因为在我国文化里,那代表要砍头的犯人。”
我赢得了口舌,却赢不了口袋,说完这解恨的一句话后又有点后悔了。
估么着对这种不要脸的人来硬来损的都没用,还是认个怂吧。于是我笑笑说:“江先生,您给句痛快话行么?到底有没有合作的诚意?反反复复地为难我一个女人家,这也实在是----”
“这才对嘛。】”江左易眯着笑眼摊摊手,示意我坐下:“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气场。是女人,就该拿出点女人的手段。”
我:“……”
收起脸上僵硬的笑容,我手心攥出了冷汗。下意识地把工装裙摆往膝盖附近拉了拉,我红着脸说江先生请自重,我已婚已育,不接受潜规则。
“没办法啊。”江左易轻轻站起身,绕到我身后逗留须臾。温湿又带着入侵的吐息里传递出浓重的咖啡香。】
“谁叫舒总是个漂亮的女人呢?你若是长得丑一点,我兴许还会想要跟你吃吃饭聊聊天。可你这么漂亮,我就只想跟你睡觉。
我记得前两次商谈都有叶总在场,今天舒总一个人来……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我浑身一僵,跳身躲开:“够了!江左易你----”
避开他的眼睛,我浑身寒毛都快要僵立起来了。
“舒总不开心了?”江左易饶有兴味地看着我,丝毫不避讳那双侵略的目光。他背着双手,在身高差的逼迫下,需要弓起背才能把下颌就在我肩窝处低语:“既然无心勾引,就别用这么引人犯罪的香水。”
我真是想不通了,一个男人如果有了如同江左易这般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何必非把自己弄得这么轻浮!
压不住理智中最后的一丝怒火,我咬咬牙说:“江先生,你今天起床洗过澡了么?”
“当然。怎么?”他怔了一下:“舒总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