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杨手上用力，方锦知似乎听到自己下颚骨碎裂的声音，可她就是不想动，直直的盯着他看，想从他的眼里看到悔意，可是她失败了，他的眼里只有冰冷和残酷。

他的嘴角是撒旦一般的笑容，“方锦知，你也会痛！”笃定的语气，仿佛她的痛带给他的是无上的愉悦！

方锦知扭头，不想再看，这个给予她这么多伤害的男人，她多么想回到过去，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梦该有多好！可是那个男人不会让她如愿，用力的将她的头扭回来，凑近她，呼出的气息全在她脸上，是熟悉的酒精的味道，“方锦知，你不会有好下场，有我秦晟杨在一天，都不会让你好过！”

方锦知的下颚传来的剧痛，让她很想昏过去，如果昏过去，也许这场酷刑就能逃脱了，可她越来越坚强的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昏过去。

“我知道了！”男人说的话她都明白，她听过无数遍了，基本每天都要被这样的话洗脑一遍，她怎么可能记不住。所以只回答，我知道了，不是认命，不是妥协，是无可奈何。三年，足够她看清这事实。

疼痛让她头上的汗珠像是雨一般的落下，男人终于松手，似是失掉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嘴里喃喃自语，“诺儿，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她，害死了你。我帮你报仇，你可开心？”

方锦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今天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她看着男人的脸，还是曾经她爱慕的那张脸，棱角分明，眼睛闭着的时候，说不出的柔和，可是现在，那张脸上弥漫的，只有痛苦的神色。静默了很久，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脱离了轨道、、、

她艰难的爬到床上去，浑身都在痛，尤其是下颚那里，绵密的疼痛让人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