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一顿,时吟则被惊的一颤,后腰和小腹都忍不住缩紧。
而男人只是皱了皱眉,退出了抽插的动作。隨即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
“回房间。”
时吟压根没动,现在的她虽然脸部潮红,又被折腾得衣衫不整,但她还是想知道外面敲门的人是谁。
別墅外都有数不清的保鏢守著,能进到这里面来敲门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可裴烬看她没动,也不再跟她废话。
直接弯腰把她抱起,两步上楼就把她丟回了臥室的大床上。
时吟从床上立马坐起来,正好看到男人拉开门出去,隨即门上锁芯的转动。
裴烬从门外用钥匙锁了门。
她出不去了。
可时吟突然想到什么,她第一时间跑下床,来到旁边的窗台处,往下望。
从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此时在外面敲门的人是谁。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沉稳,只是此时板著一张好看又成熟的脸。
时吟揉了揉了眼睛,是裴適。
也对了,只有是他,外面那群保鏢才会放他进来。
不过裴適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他?
时吟来不及想太多,她只知道裴適出现在这里,就证明她能利用这个机会从这里离开。
她看著这熟悉的窗台位置,心里有了想法。
而別墅里还停著一辆显眼的黑色劳斯莱斯,车上坐著一个打扮成熟的女人。
喻清烟也跟著裴適来到这边,只是她此刻坐在车上並未下来。
她手里拿著手机跟她的的好闺蜜发消息。
手机那边的消息,“出来搓麻將?”
喻清烟的手在屏幕上隨意的打字,“不了,我在陪我老公来解决家务事。”
“哟哟哟,之前还是前夫,现在又变老公了是吧?”
喻清烟弯唇一笑,没回她,只是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视线往外一望。
发现刚刚还站在门外的裴適,已经抬脚进了別墅內。
喻清烟视线无意间往上抬。
只见那偌大的別墅独栋,一个穿著白色睡裙的女孩,正站在二楼的房间窗台上。
女孩左右张望。
看样子是在估摸著距离,准备跳下来。
別墅內外的保鏢也及时注意到了异常,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女孩直接抱著一脸视死如归的脸色从二楼跳了下来。
一楼別墅院內铺了一层厚厚的青草苔蘚。
可那女孩跳下来后,似乎也崴到了脚,发出了一声“嘶。”
喻清烟吃惊的瞪大了眼,这也才看清楚了那个女孩是谁。
时吟。
她挑了挑眉,一旁的保鏢也立马直接涌了上去,想阻止女孩往外跑的动作。
可时吟脚步一转,没有第一时间往別墅大门外跑,而是直接从並未关上的正门里,又踏进了別墅。
她这动线,看得所有人都惊了。
不顾危险从二楼往下跳,然后又从正门进去?
时吟强忍著脚上的疼痛,她可真是跳楼专业户。
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从时家跳下来时,要痛的多,因为距离也高的多。
等客厅里的两个男人看到时吟从外面一瘸一拐的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