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厌烦的拧眉,从跟这帮野男人坐在一起后就戾气冲天。
“你看我干什么,我都他妈的替她捞她的男人了,还需要表他妈的什么態?”
裴序淮頷首,总结道: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那就好办了。这封信本不该这个时候让我们看见,但小惜给了提示,提前让我们知道了一切,说明她也对现在的局面有些失去把握了。
所以我希望大家暂时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共同帮她先度过这一关。”
郑熠星认真点头,“我同意。”
林耀深抱臂,虽然不爽但忍了,“知道了。”
傅时砚直接忽视他,但坐在这里就是他的態度。
裴序淮顺著傅时砚刚才的话问:
“目前楚放那边怎么样了?”
傅时砚说:“疏通了关係,现在已经知道是谁要搞他。”
裴序淮说:“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傅时砚面色凝重的点头。
郑熠星和林耀深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林耀深不满道:
“既然结盟了,为什么不跟我们共享信息?”
裴序淮对结盟这个说法有点不喜,但没有表露,只说:
“这事牵连太广,那人位置太高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对傅时砚道:
“你看看能不能有机会给楚放带话进去。”
“在运作了。”说完,傅时砚瞥他一眼,问:“你怎么一副主持大局的样子?”
林耀深接道:
“我刚刚就想说了,你以为你谁啊?”
裴序淮微微一笑,不显山不露水,轻描淡写一句:
“我对她也有用,而且她亲口说过会报答我。”
林耀深翻了个白眼。
傅时砚不屑一笑。
只有郑熠星接了一句:“好的,那辛苦了。”
林耀深还是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问:
“那接下来怎么办?”
裴序淮说:
“小惜会被扣留一阵子,这期间我们做不了什么,只能静观其变。但是有件事,我觉得可以提前部署。”
三人都看向他。
裴序淮眼底划过暗光,问:
“安康医院现在在谁手里?”
傅时砚说:“贺兰家,怎么突然说起这....”
他话音未落,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倏地看向裴序淮。
裴序淮对他点头。
林耀深和郑熠星看不懂他们的哑谜,问到底怎么了。
裴序淮说:
“我猜测,小惜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后路,她应该是想利用自己的病脱罪,但是现在楚放进去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计划的。”
林耀深还是不明白,“那和那个什么医院有什么关係?”
傅时砚说:
“京市安康医院一直都收容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他们大多数被判处强制监管。”
他越说越感到心痛,“所以她自己默默的什么都想好了....”
郑熠星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她有精神疾病?”
林耀深僵住。
裴序淮看著二人的目光冷了几分,带著细微的谴责。
“是多重人格障碍。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她瞒的太好,还是你们的爱太虚假。”
所有人都陷入沉默,毕竟在场只有裴序淮是最先发现她病情的那个人,在这一点上,谁都没资格反驳他。
所以他接下来的安排也就让其他三人没再提出什么异议。
裴序淮说:“时砚去跟贺兰家谈下,尽力把医院拿到手。”
“如果不行呢?”傅时砚不是没试过。
林耀深举手发言:“额....好像不用这么麻烦。”
“怎么?”
“因为贺兰煜就是她的舔狗。”
裴序淮:?
傅时砚:?
郑熠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