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聊聊以前的事,我们本来就认识,关係还不错。”
“是吗。”
江雾惜看著他说:
“好到可以把他做的汤说成自己做的?”
林耀深卡住,决定把锅甩给楚放。
“唉,我就说肯定瞒不过你,他非不信。”
江雾惜又上了二楼去找楚放谈。
一进他的房间,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
楚放看见她进来,掐灭了烟,要带她出去。
“去別的地方吧,这里呛。”
江雾惜站著不动。
“我就要在这吸二手菸,最好吸死。”
“不要说种话。”
“那你一个人吸死吧,反正你死了我还可以找別人,我一分一秒都不会记起你。”
虽然是难听的话,但楚放听后眼底却有点点笑意。
他喜欢她这样紧张自己。
“你不喜欢我抽菸,我以后都戒掉。”
“为什么抽这么多?”
楚放闻言笑意淡了些,肩膀微微垂落,低头看著她。
他很想问昨天去哪了,但最终一个字没说,只道:
“我跟林耀深谈过了,让他明天就搬过来,以后你可以每天看见他了,让他陪陪你。”
江雾惜皱眉。
“楚放,不是真心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楚放看著她,轻声问:
“那你想我怎么做呢,夕夕,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江雾惜愣了一下,饶是楚放的口吻和平时一样,她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种种情绪。
她思忖该如何开口,最终还是选择直接表达:
“如果你需要一段健康的亲密关係,可以选择离开我。”
楚放第一次对她大吼:“我不需要——”
他像是被压断了某根神经,盯著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爱与恨。
“我不需要...不需要的....不管你想喜欢谁,我都不在乎....”
江雾惜听著他的口不对心,想要安慰他,但抬起的手在想到什么后,放下了。
裴序淮说的对,她的確应该跟楚放做切割了,却不是为了拋弃他,而是保护他。
厉流錚应该已经查到楚放和哑舍的关係,他让林耀深向自己转达自首的话,不管是不是在诈她,都说明他已经接近真相了。
江雾惜原本的计划就是將全部所作所为都咬死是自己做的,撇清楚放,靠这个病保住两个人。
之所以不把计划告诉楚放,是因为凭她对楚放的了解,知道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这样做,甚至可能主动抗下一切。
只要让楚放彻底对自己失望,他就不会再感情用事,从而受到牵连。
思及此,江雾惜刻意冷淡下来。
“楚放...”
真到要说出伤害他的话时,江雾惜眼眶烧灼,喉咙两侧像装了橡皮筋,绷的说不出口。
楚放似预感到她要说什么,猛地转身走向门口,带翻了茶几也浑然不觉。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
江雾惜打断:“你搬出去吧。”
楚放双脚灌铅,被这句话钉在原地,万箭穿心。
他不敢回头,表情显得难以置信,眼泪噼啪的砸在地上。
江雾惜竭力控制声音:
“我和你结束了,你对我已经没用了,不要再来纠缠,很烦。”